“王爺,你回來了?”鄭管家迎了出來。
“易真回來沒有?”建南王不報希望的問道。
“易真剛回來不久,隻是不知道去哪裏鬧騰了。”
鄭管家還未說完,就見建南王身影像陣風一樣飄了過去。
“衣服全部濕了!”鄭管家看著建南王的背影喃喃道。
“易真,易真......”建南王還未到院子,就開始大聲的喊著易真的名字。
“我在這裏呢,怎麼了?”易真挽著袖子走了出來。
“啊!”易真猛地被建南王緊緊地擁住。
“真的是你,易真,真的是你嗎?”建南王伏在易真的肩頭,聲音低啞。
“是我啊,王爺。你到底怎麼了?”易真從建南王懷裏退了出來,隻見建南王滿臉淚水,眼神委屈無助。
“你怎麼了,王爺?”易真焦急的問道。
“我以為你...我以為...”
“到底怎麼了呀?”
建南王傷心的把手心在易真麵前展開來。
“誒,我的玉佩怎麼在王爺這裏?難道你趁我睡著的時候,又把玉佩收回去了。”易真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建南王。
“我在一個男子的腰上發現這個玉佩的!”建南王直直的看著易真,觀察他的各種反應。他很奇怪:“為什麼易真不告訴他,他被人推到湖裏的事呢?”
“京城小偷也太猖狂了吧?竟然直接把我玉佩偷了,辛虧被王爺碰到,不然王爺送的玉佩就這麼不見了!”易真拿走建南王手心的玉佩,細心的掛在自己腰上。
“你晚上發生了什麼?”
“我就去外麵逛了一圈啊。”易真想起自己答應柳寄的事,抿了抿嘴沒說晚上發生的事。
其實易真之所以不說也有自己的私心,他不想讓建南王知道柳時喜歡他。雖然平時也沒見到建南王對柳時表達過什麼,但前段日子建南王和柳時每日在一起的樣子,還是深深刺痛了他。
所以他不想說,隻要柳寄真的做到他承諾的事,易真就當做這件事沒發生過。
建南王看到易真還是閉口不說,生氣的把他拖到門口,一躍跳上馬背,接著又把易真拉到了馬背。
“你要幹嗎啊?王爺。”易真在後麵問好幾遍,建南王卻理都不理他。
直到離琉湖越來越近,易真才反應過來,難道建南王知道他今晚被沉湖的事了?
果然,建南王直接就往琉湖方向騎過去。易真震驚的看著建南王的後腦勺,接著就看到了傻愣在琉湖邊的兩個男子。“是他們!”易真一股火起。
建南王在琉湖邊停了下來,又溫柔的把易真抱下馬。
“王爺知道了?”易真看到跪在地上的兩個男子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我不僅知道了你今晚發生了什麼,我還知道背後主謀是誰?”
“哈!你怎麼知道?”易真一臉懵。
建南王從懷裏扯出一塊白色帕子,送到易真手上。說道:“因為這個,我知道了主謀是誰?”
易真接過帕子發現帕子沒什麼特別之處啊,完全是一塊純白帕子,連帕子的材料也很普通,集市上處處可見。他不由好奇的問道:“王爺,這帕子怎麼了?”
建南王賣了個關子。“明天再告訴你!現在先把這兩個人解決了再說。”他指了指跪在地上的白七和劉伍。
“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啊!”白七和劉伍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救,但兩人都不敢走,雖然沒有人綁著他們。
建南王沒理他們的求救。易真看他不知道從哪裏搬來了兩塊大石頭。
“今日能不能活?全在於你們自己!”說罷把剛找來的大石頭緊緊的綁在白七和劉伍腿上,接著腳上用力一踹,白七和劉伍統統滾落在了琉湖裏。
“走,我們回府吧!”建南王不理會易真驚訝的眼光,一把攬起易真就跳到了馬上。
第二日,柳時來府裏了。聽說還是建南王專門請過來的,易真心裏疑惑。“難道建南王真的知道幕後凶手是柳時嗎?”
“參見王爺!”
建南王盯著柳時,遲遲沒有說“請起”。
柳時一直屈膝站著。
“起來吧!”建南王擺了擺手。接著又道:“柳時,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王爺何出此言?”柳時一臉疑惑。
“竟敢對易真動手,我看你是活膩了!”易真站在建南王後麵驚訝的顫了顫。
“柳時不懂王爺何意?”
“你不懂本王的意思?”建南王輕笑的哼了聲,接著又道:“本王看你是再也清楚不過了!”
“你是不是以為,你所做之事可瞞天過海,無人知曉。”
“柳時不知王爺所說何事?”柳時依舊倔強的堅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