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明冷哼一聲針鋒相對道:“你這玩笑開的有點意思。人是我帶出來的,要是就這樣交給你,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麵子?小兄弟,實話告訴你,我黑豹能在河州街麵上跟你講條件,已經算是給足你麵子了。”
“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常言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李子明話音落地,照準寸頭拿電棍的手啪地一聲便踢了過去,希望這一腳攻其不備出其不意,將其手中電棍踢落在地,再要收拾他也就沒什麼困難了。
不想那寸頭反應也是奇快,李子明一腳踢去,那寸頭馬上將手中的電棍變換姿勢,摁了開關便向李子明的踢過去的腿上打了過來。
隻聽啪啦一聲,李子明的腿上被電棍上的高壓電瞬間擊中,急忙回縮,卻也疼麻難忍,咧著嘴急忙伸手在腿上搓了半天。
那寸頭一招擊中,不由哈哈笑了起來道:“小兄弟,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再來一下。”說著話往李子明跟前走了兩步,將手裏的電棍按的啪啪亂響。
去你娘的!李子明一邊在腿上搓一邊斜眼睨了一眼寸頭所在的位置,又是一個掃蕩腿打了過去,那光頭見李子明掃蕩腿打來,根本沒往心裏去,隻將電棍向下擋了過去。,不過這一次李子明卻是虛晃一招,掃出後馬上停住,找準支點,突然淩空跳起,一腳踢向寸頭腦袋。
寸頭怎麼也不會想到李子明反應會如此之快,還沒來得及反應,太陽穴上便被結結實實地踢了一腳,眼前一黑,身體晃動,軟軟地倒在了地上。不過這一下對李子明的體力損耗也著實不少,踢完之後,自己也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時嚴珍珍急忙跑過來,將李子明扶起,不無擔心問道:“你沒事吧?”
李子明一把摟了嚴珍珍的脖子,勉強站起來,卻還是玩笑道:“沒事,晚上洞房都沒問題。”說完剛才被電棍擊中的腿一陣麻木,差點摔倒,幸虧被嚴珍珍扶著,才沒有再次臥倒。
見李子明真的傷的挺嚴重,嚴珍珍一邊扶起李子明往外走,一邊不無心疼地掉下了眼淚道:“都是我害了你。要不為了我,你也不至於被人打成這樣。”
聽嚴珍珍如此一說,李子明馬上不高興道:“哎哎哎,咱能不能給點麵子,我這是被電擊的,可不是被這幾個混蛋打的。”說著又哎喲一聲,差點摔倒。嚴珍珍急忙一把攬入懷中,卻將李子明的腦袋準確無誤地夾在了胸前的雙峰之間。
一陣酥軟的感覺,李子明如墜雲霧之間,差點沒閉過氣,心中暗想,這女人真是天上難找,人間僅此,幸福一刻,也不能老賴著不起,努力站直了,看著嚴珍珍嘿然一笑。嚴珍珍的臉上也泛起了一層紅暈,猶如五月桃花,美不勝收。
“人們常說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我以前真不信,嘿嘿……”李子明不由感觸而言。
話未說完,嚴珍珍便扭臉問道:“那現在呢?”
“現在嘛……”說著話趁其不備,在嚴珍珍臉上啵了一口,本想跳開,卻忘了腿上有傷,稍微一動,便感覺鑽心疼痛,差點摔倒。
嚴珍珍急忙扶住了,莞爾一笑,一個香吻在李子明的臉頰上緩緩印了下去。一種從未有過幸福感馬上將李子明整個籠罩了起來。
一個好女人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自己的心情傳遞給心愛的男人,並給男人帶來長久難以忘懷的幸福感和滿足感。
離開鍘刀街,嚴珍珍說怎麼也不能再在河州待下去了,無論如何得趕緊離開,盡管剛才打退了黑豹一夥,天虎幫的人肯定馬上又會趕過來一撥。皮國成向來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豈肯輕易放過。
李子明想想道:“那倒不必,既然你這樣想,皮國成肯定也會這麼想。他肯定會認為你不敢再在河州待下去了,咱們不如給他來個燈下黑,你偏偏在河州住下來。”
嚴珍珍不無擔憂道:“這樣行嗎。萬一再遇到天虎幫的人,恐怕就沒那麼容易脫身了。”
李子明呢冷哼一聲道:“再怎麼說現在也是法治社會,就算皮國成再囂張也不敢明目張膽地胡來。咱們就去你的住處。”
嚴珍珍聽了,點頭一笑,擋了一輛出租,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