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也不知道哪兒出了錯,眼巴巴地看著一桌子的人也不敢吭氣,隻好轉身出去把大堂經理叫了進來。
那大堂經理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見言忠民就笑成了一朵花,往言忠民跟前一站,手也搭了上去道:“言書記這是怎麼了,他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跟我說,我一定好好收拾他們。”
上級領導在這裏,言忠民豈能放肆,一甩手將那女人的手從肩膀上打了下去,指著那瓶平南特曲五指山質問道:“你給我說,這是平南特曲五指山嗎?”
那女人拿起酒瓶仔細看了兩眼,對著酒瓶子嗅了嗅,又見主賓位的旁邊一灘濕,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歉意笑笑道:“閆書記,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們的工作疏忽,這是後廚用的料酒,師傅們為了倒的時候方便,就裝在這個空瓶子裏了,不想讓服務員給拿到你們這兒來了。真是對不起,我馬上叫人去換。”
那位馬書記倒也大度,嗬嗬笑笑道:“原來是料酒,我說味道怎麼這麼衝。”
羅榮天悄然在嘴裏抿了一口,發現並不是什麼料酒,隻是劣質酒罷了。
不一會大堂經理親自端上兩瓶平南特曲五指山。這次那馬書記沒敢一口倒進嘴裏,而是輕輕地抿了一小口,又在嘴裏砸吧了砸吧滋味,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豎起大拇指道:“這才是正宗的平南特曲五指山嘛。”說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才滿杯喝了。
接著大家都說敬馬書記。羅榮天自然也敬了一杯,酒落嘴中,馬上明白,此次拿來的根本不是什麼平南特曲五指山,而是正宗的汾酒二十年陳釀。估計那大堂經理也是怕拿的酒太好了穿幫,要不然飛天茅台就上來了
隨後的一切似乎順理成章了,那位馬書記一杯接一杯地喝,大家也跟著喝,直到五瓶“平南特區五指山”見了底,那馬書記才算盡興。
酒足飯飽,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鍾了,那馬書記說應該回去了。言忠民卻說還要盡一盡地主之誼,要不然對不起馬書記,而且吳仁傑書記交代了,一定要照顧好馬書記,就這樣走了,吳書記是要怪罪的,請馬書記一定給個麵子,被吳書記打板子的滋味可不好受。
馬書記說已經非常好了,不用再麻煩了。言忠民豈肯放過,幾個跟來的副書記也是左勸右留,那馬書記實在沒辦法了,隻好答應說,好吧,再進行一個節目就放人,不能太過分了。
言忠民感激萬分道:“其實也不敢有太過分的節目,就是怕馬書記這一路疲乏,找了兩個技師給馬書記按摩按摩,其實也不費什麼事兒。再說了,馬書記勤勞公務,也該享受享受這樣的待遇。”
那馬書記直擺手道:“勤勞公事是應該的,作為一名**黨員,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本來就是自己的分內工作。不能像現在某些幹部,稍微有點成績就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叫什麼,簡直豈有此理。”
言忠民豎起大拇指道:“馬書記說的實在太對了。作為一名黨員幹部,如果整天把自己幹的那點工作掛在嘴上,稍有點成績就要這個待遇要那個待遇,為人民服務的宗旨還要不要,廉潔奉公的精神還要不要,我看這樣的人本身思想就有問題。”
吃完飯,沒事的人悄然離開了。羅榮天也在那位展檢的帶領下去了檢察院。
言忠民就把那位馬書記帶到了住宿部,開了套間,又對那大堂經理嘀咕了幾句,也在別的房間休息去了。
不一時,兩個婀娜小姐端了洗腳盤便敲開了那位馬書記的門。那馬書記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左右看了一下,見樓道中並不他人,便將兩個小姐讓進了屋內。
那兩個小姐可是精挑細選的,一個是純正的泰國姑娘,有著絕對超一流的泰式按摩技巧,一個金發碧眼的歐美小姐,對按摩一竅不通,卻豐腴妖媚,有著讓人難以想象的床底功夫。
當然,在領導沒有主動要求之前,她們都是正兒八經的技師,除了穿著略有暴露之外,儀態端莊,言辭文雅,不該說的一句不說,不該動的一下不動。
那馬書記剛開始還算安分,泰國技師按摩,歐美小姐打下手,不過幾個回合下來,馬書記就按耐不住了,將那黑手悄然伸進了歐美小姐的裙底,撫摸間,那歐美小姐莞爾一笑,便也進入了正式話題。直將那馬書記搞的神魂顛倒,欲仙欲死,才算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