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啊,心碎了,不是,俞初陽看著心型桌子竟然從中間“散開了”下麵很顯然的有一個入口,看來這就是密道口了,
點燃火折子,下去,下麵有一段樓梯,走了很久,出現了三岔路,憑著直覺向前走著,一會就有光亮透來,隱約聽到嬉笑聲。密道的出口原來就是滿春樓的後院雜房!
那鍾磬瑤呢,跑了,俞初陽一陣心慌,他可答應了雪辰還他一個完整的鍾磬瑤。若是沒找到,自己沒命,鍾磬瑤也沒救了。因為她的病已經迫在眉睫了,用他的話說,就是到了晚期了。
回去,直接逼問秋月,她一定知道所有的事。
重回滿春樓,看到雪辰像是在那地獄中煎熬,看到他來。如釋重負的上前。
俞初陽卻看都不看的走向後麵的秋月。
“俞公子,怎麼,找奴家嗎”秋月站起來淡定的問,雪公子也來了。看來俞初陽白跑了一趟,現在逼供來了。
“怎麼一直不見你的丫鬟啊”
“哦,她,笨手笨腳的”走到俞初陽麵前,看著這兩個孿生兄弟,秋月中午頂撞了師師,下午又忘記了我的囑咐,我已將她辭退了,若公子找他有事,大可去東門找她,那裏是她的家。”去找去吧,就是挖地三尺你們也找不到的,姐姐真是聰明。
“是嗎,多謝姑娘相告,在下這就去找他”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人還要找嗎,
此時秋月侍候的“爺”不就是鍾磬瑤嗎。真是聰明,化成男裝,對這個時代來說,的確不易辨別,可是他是誰,他可是現代人啊,21世紀資訊爆炸的年代啊。可是不能當麵拆穿了他,他知道,因為沒有人相信他。
“哥,我們走吧”看他一臉不自在的樣子,先出去再說。。
“兩位公子稍等”二人正要離去,背後清越的聲音響起。
葫蘆裏賣什麼藥啊,剛剛躲著他們,現在又往火坑跳。
鍾磬瑤壓低嗓音,看著他們已經回頭站住。說
“黑衣兄台可是無相子雪辰”
“正是”雪辰冷冷的說道,對於陌生人他一向吝於顏色。
“聽說雪少俠一直與楊學士不和,今日怎會與他相談甚歡?”這兩個人中必有一個是真的雪辰,也許正是眼前這一個。
“這…..”眼前的這位小兄弟似曾相識,這個聲音也很熟悉,讓他想到一個人,但他立刻覺得這想法太荒謬了。
“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垂頭喪氣,故作無奈狀,俞初陽真是佩服自己的演技
正視著雪辰,看到他愧赧的低著頭,鍾磬瑤更生氣,內息漸漸不穩。
“雪少俠與鍾姑娘的事,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今日你做出這等事,不怕鍾姑娘心寒嗎。”隻覺得五內翻騰,氣息不穩,一口鮮血堵在喉間。
“姐,傑少爺”自覺失口,忙改過來,察覺她的異樣,忙扶著她,她的臉色已近慘白,搖搖欲墜。
“秋月姑娘,陪在下出去走走吧。”虛弱的說出口。
“好”都這樣了,還不回房調息。真是個烈性女子。
“傑兄弟,”雪辰在後麵喊道。看著他們走向門外。
“哥,讓她走吧,他現在不想見你”俞初陽拉著他。
“你說什麼”雪辰不明白。那個瘦小的傑少爺怎麼了。
“走吧,回去吧”留著疑惑的雪辰,俞初陽很想念楊石天挫敗的樣子。
“好吧”“姐姐,你怎麼樣啊,為什麼不回去調養呢,他們知道你不在那裏。”秋月扶著一位病弱的“白衣公子”關切的問。
“不用了,我想出來靜一下。”
“噗,”一口鮮血,撒在了牆邊。讓她更覺得腹中針紮似的痛
“姐姐”姐姐真的好痛苦啊,怎麼才能救她啊,
“這位公子,你沒事吧”一溫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沒事”勉強看清來人,是個四十開外的的富貴逼人的中年人,關心的目光似乎太過熱切。
“求您救救我姐姐吧,”像是看到光明的希望,秋月拉著他的胳膊哭著乞求。
“秋月姑娘,是你。”一旁的好像侍從的人認出了她。抓著她的手驚訝的說
“楊太尉,是你,快救救我姐姐,她中了毒。”秋月已是亂了分寸,像鳧水抓住稻草般。疾病亂求醫。
中年男子伸手抬起鍾磬瑤的臉,眸若星子,眉如新月。這人雖為男子,卻是美麗異常。
“看你傷的不輕,快跟我來吧”隻不過現在氣息奄奄。卻更有一番柔弱之美。
“黃爺,”一旁的侍衛忙阻止。恐多生枝節。
“找輛馬車,立刻回宮”中年男子看著他漸漸不支,急躁的說。
一邊的秋月隻知救人,卻不料這一次使她的鍾姐姐,走進了一個更危險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