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記得二哥,可還記得自己姓誰名何?”
得,裝失憶!
“我?二哥?我是誰?我怎麼不記得了…頭好痛!”我捧著頭一臉痛苦地在床上滾。
感謝所有tvb的編劇和演員的完美詮釋讓我可以發揮失憶者的痛!謝謝!
“四公子可能頭部受創而導致血塊淤積從而得了失心症”白胡子太醫一臉主任醫師兼專家的嘴臉,也不哆嗦了。
媽的,知道本姑娘死不了,樂了吧。
“奚齊,頭痛就勿要再多想了。”“二哥”關切地俯下身子撩開我的亂發。
看著近在眼前的誘人犯罪的俊臉,我的心肝啊~~雜就抖個不停呢?
“哥…”我使勁掐了把大腿,擠出眼淚花點點。
撒花撒花!滿意地看著“二哥”臉上的心疼、感動?以及一絲歉疚?
我在此感謝所有韓劇裏贏弱的女一號、女二號…女n號!謝謝!
幸虧沒喊“偶罷”,汗一個!
“這失憶,何時能好?”“二哥”心疼地看著我。
“這…四公子這症狀難說,興許明天就能好,也可能…”太醫滿臉愁色。
“也可能什麼?”“二哥”的聲音冷的沒有溫度。
“也可能一輩子也、也不得好。”太醫撲通一聲跪下。
“二哥”身形一僵,拳頭捏得發顫。
我輕輕把手伏在他握緊的拳頭上,“虛弱”地柔聲道:“哥…我好累,叫他們下去好不好?”
“二哥”揮揮手,房間裏就隻剩我們兩個了。
呃~曖昧的氛圍啊~“奚齊,你好好休息。得空我再來看你。”“二哥”幫我掖了掖被角,轉身欲走。
啊?剛有點氣氛就走?難得的機會我怎能放過?急忙拉住他的手。
“二哥”回頭望我:“可是哪裏還不舒服?”因為背光的關係眸子愈發清亮了,燭光勾勒的隱約輪廓讓人產生一種依賴的感覺。溫柔的語氣更是讓我舍不得他走了。
“呃~沒有哪裏不舒服。隻是,我~你可不可以等我睡著再走啊?”我望著他清亮那可以從裏麵找到自己影子的眸子。
良久,他隻是看著我。到底答不答應啊?給個話啊,不講話叫我怎麼厚臉皮留你啊?一直互相盯著,太怪了!
呀呀~~我臉紅什麼啊~~怎麼辦?低頭啊!不行,那更欲蓋彌彰!太丟21世紀新女性的臉!於是我還在鍥而不舍地盯著他,但是臉上的熱度以2攝氏度/秒的速度升溫,並且擴散至耳朵了!
“那你還是走吧”我非常非常丟臉地找台階,同時低下我快能煎雞蛋的臉。汗~本姑娘可是第一次被男生拒絕啊~~~“我留下。”
呃?我抬頭就看到他微微勾起的嘴角。
忍住心中的狂喜向床裏挪了挪,給他留了地方坐。誰知他竟緩緩脫下外衫,“你幹嘛?”我瞪著快脫框的眼睛。才見麵就上床?雖然我現在有點喜歡你,可我還沒開放到那程度啊!!
他停滯了脫衣的動作,斜睨著我,微挑的鳳目中流光溢彩,看得我心裏咯噔一下。
“那個,我肚子餓了,我們先吃點東西吧。”好蹩腳的借口啊。
“哦,好。”他拍拍手,又複披上外衫。
躺在床上實在太曖昧了,還是起來吧,躺了這麼久到底有點力氣了。我呼的坐起來。扯出床邊的外衣,學“二哥”那般瀟灑地披上身。
抬眼看到“二哥”怔怔地看我,難不成我這身體的前任特別注重整潔規矩,不會如此隨意?他不會就這樣認為我假冒的吧?反正我一口咬定,反正這具身體本來就是真的。恩~說不定他是被我帥氣的姿態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