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這要從她被抓的第二天說起。
其實,連我都小瞧了琳的足智多謀,以為她已經身陷囹圄,無法脫身。
琳是個機靈鬼,不但沒有說出和我過去曾經相識,避免了對我的詢問,而且當晚謊稱有重要的事情,要直接和一把說,也就是劉所。
琳在旅館的時間裏,曾聞聽這裏的一把姓劉,這就是劉所在見到艾麗的時候,表示可能有轟動的紀實可寫。
劉所自然把一個淪落婦女的事情,想象成盜竊的係列故事,而且覺得還不止琳一個,所以當抓琳的人員睡眼惺忪地說“可能是條大魚”和“她隻想和你談”的話時,他很高興,高興之餘就許諾了艾麗采訪。
所裏的大事小情,都要劉某說了算,一方麵顯示他的權威,而另一方麵呢,他則在運用得到的權,隨時圖謀利益。
艾麗因為見到我被關在這裏,著急把我帶走,就和劉所說了好話。
劉所在艾麗走後,親自提審了琳。
琳拿出了她的殺手鐧,可並不是什麼用美色吸引,她也明白,像她這樣的風塵女,在劉的眼裏沒有任何動心動情的價值,可是卻又長遠的價格吸引。
“說說吧,我可告訴你,坦白從寬,若是企圖抵賴,後果你是知道的。”
劉威嚴地坐在一張桌子前,琳被捆住手並坐在他對麵的一張小板凳上。琳舉舉被束縛的手脖子,意思是給她鬆解開。
“先這樣吧,你先再忍受一會兒,交代的好,馬上吃早飯,交代不好,中午吃早晨的飯。”
由於琳要求單獨見劉,屋裏就他們兩個人。琳已經想了一個晚上,該如何對付麵臨的局麵。
“那好吧。其實我是冤枉的。”
“嗬嗬,”劉冷笑兩聲,“你冤枉什麼?有人證物證。”
“那裏有什麼人證?昨天那個男子在旅館住宿,我進去和他談了一件事兒。”
“第一,”劉繃緊了臉,“我告訴你,人證已經在這裏留下證詞,隨時可以調他過來對證;第二,你和他談了什麼事情?”
劉其實對“第二”有濃厚的好奇。
“劉大人,其一,你們說的那個人,我好像有點印象,有一次他和我搭話,我沒有理他,想是他借機報複我。”
“他報複你?我還不信。再說了,你沒事就在旅館幹什麼?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劉大人,他要是丟了錢,可以當時就上報,直接取得證據。我還說我丟了錢呢,他有盜竊的嫌疑。”
“哎,這事兒......”
劉陷入深思,覺得琳的話有道理,畢竟手下的人出手太快,並沒有任何的現場憑證,僅有琳包裏的幾個套套。雖然明知道她搞什麼營生,可按照法規,須有抓現場的憑據。
“劉大人,您看是不是搞錯了?”
“搞錯了?”劉轉眼變卦,“什麼搞錯了?是你搞錯了,我們沒有錯。你要是不承認的話,我們會有辦法讓你坦白的。況且,你連身份的證明都沒有。”
琳則裝傻地轉移話題:“我真的沒有幹那種事,而且昨晚在和房間裏的男子談一件事。你可以現在讓他過來和我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