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冰,我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老家夥又犯哪門子神經啊,我又沒有訛詐你。”
“越是這樣,我的心裏越不安。”
“唉,你這個年齡的人,怎麼這麼無聊啊?有想法也有尚存的力氣,可就是畏畏縮縮的。”
“是這樣,我覺得欠你的,想給你些補償。”
“嗬嗬,我還欠搞呢,”藍冰欠身依靠在床頭,“你想給我什麼補償?”
“奧,我想給你幾萬元,你購買些喜歡的東西。”
“哈哈哈,”藍冰笑的弓起腰身,“你何不拿著這些錢到街上購置站街女呢?”
“我說的是真誠的。”
“哈哈,或許你被滿地的淺規則搞迷糊了,可能你還有個老思維,覺得女人都是弱者。”
任總抬頭看著藍冰問:“不是嗎?”
“女人並不是弱者,隻是她想通過什麼途徑達到目的,力量用在互博上可以,可並不是唯一的。比如現在,你覺得我弱嗎?”
“你的身體柔軟。你的心理強大。”
“嗬嗬,往往敗退的都是男人。關鍵是,女人想得到什麼。”
“那你呢?”任總又覺得此話突兀,“對不起,原諒我冒昧的問這個問題。”
“任總,我得承認,好的機會都是選擇性降臨的,可我已經度過了‘被選擇’,而是‘我選擇’,僅就我倆來說,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快活一場。”
“唉,你從天真到如今這麼的豁達,該是經曆了多少......”
任總在結尾,想不到一個更好的詞句,來表達或者定位什麼事件或是人。
“嗬嗬,”藍冰冷冷地一笑,“任總,你不如說‘人渣’吧,當然我的意思你不包括在內。”
“我明白,我也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理解其中的滄桑。”
“所謂的滄桑,是你們這個年齡人的看法,我不覺得是什麼滄桑,我覺得應該叫做‘磨煉’。”
任總在心裏苦笑,他是一個男人,自然和一個女人的感受不同,男人更有不可言說的苦衷。
“我也曾動過情,就像你的女兒一樣,可也不能說她傻,任何一個對未來憧憬的女孩子,都會抱有愛情的幻想。”
任總問:“後來呢?”
“後來?當然受傷的是自己。可我換一個活法,就豁然開朗了。”
“嗯,我明白一點了。”
“任總,我這裏可不是什麼肉鋪,不過我們可以成為合夥人,你若是有意,可以共同搞個生意來做。”
“什麼啊?”
“我認識收藏界的朋友,一般從那裏購買了畫,幾年後就可以增值到你想象不到的價值。”
“藝術收藏?”
“對,這段時間我工作比較繁忙,以後有時間我會給你介紹。你若有心,可以送我幾幅字畫啊。”
“藍冰,真想不到你還高山流水呢。”
“嗬嗬,什麼高山啊,不過流水倒是常有的......”
任總立刻明白了藍冰的意思,房間裏不但有肥美的草地,還有溪流。他這頭老牛,該再狠狠地吃上一把、喝上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