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要動手,按照文文說的去辦,艾麗忽然有個提問。
“這個箱子為何掩埋的這麼淺呢?”
是啊,我也忽然想起這個問題,趙欣則像老學究似的給出了答案。
“這個不難理解,開始的時候,應該埋藏的很深,經過幾十年的風吹雨打,漸漸地顯露出來,所以我們一挖就發現了它。”
“嗯,”我點頭表示同意,“假如再過十幾年,說不定就被暴雨衝到大海裏了。”
“看來我們阻止了一次巨大的流失。”文文開玩笑。
“我想以此為契機,小島會有一番新麵貌。”
艾麗也成了神機妙算的先生,這令我很高興。
其實,財富在有些人手裏會妙筆生花,在另一些人手裏,則成為一種有形的負擔。有的人,不顧一切地夢想得到它,還有的人則幸運地牢牢握在手裏。
我暫時未能理解文文的真實用意,但我清楚,她絕不是要獨吞這筆黃金。在此刻,我的思維出現短路,在苦思冥想編故事的寫作中,靈感有時總有些阻礙。我發現文文更具有超現實的思維,或許她感應到今天的事情有些蹊蹺,預示著不久的將來各色人物會粉墨登場?
就像一個古玩,它背後有不為人知的故事,更何況這筆巨大的財富,是不是意味著更為神奇的事務呢?難道文文沉靜地等待“該發生的故事”?
想到這裏我茅開頓塞,生活遠比創作更富有傳奇色彩,這句話用在此時,顯得恰如其分。
我慶幸我遇到了兩個獨具風格的女性,她們代表了未來中式美女的內涵。就如我有時候看到充斥熒屏的“豬的故事”,流傳甚廣又被津津樂道,幾個母豬圍繞著一個種豬而爭相獻媚又明爭暗鬥。
文文和艾麗顯得出類拔萃,她們安於自己的命運又向命運搏鬥,有自己的選擇和價值觀,絕不輕浮又內心熱烈,幽默並看重感情,可不會令感情泛濫和適當理智。
她們既有自己又尊重別人,雖沒有西域女人的熱辣,可仍然如一瓶陳釀多年的美酒,甘甜且火辣,在溫柔的外表之下,具有剛毅的堅守和自我的判斷力。
我尊敬文文,對艾麗情有獨鍾,內心還對盼盼的事情影響了艾麗的心情耿耿於懷。可我轉眼一想,假若沒有盼盼戀情這一因素,我和艾麗不會如此接近,按照一般的情況,我和艾麗可以進入談情說愛的程度,因為彼此有了信賴感和親近感。
我還看出來,文文和趙欣有意撮合我們,特別是文文,她可能覺得我孤身一人,需要女人的照顧吧,而艾麗雖有戀人在遠方,文文或許認為他們不合適。
我們把箱包下九層的黃金都裝到趙欣拿來的袋子裏,然後用整塊的青石放進去,每層都有錫紙覆蓋,所剩的十塊黃金壓在上麵。
為了保持原樣,我們在箱包的埋藏處上方,移植了草木,過不了幾天,經過風吹和雨淋,一切如舊,不會看出挖掘的痕跡。
我們像拎土一樣,把黃金拿到了文文和趙欣的地下室。
地下室有多層,遙控的數道鐵門,插翅也難於進入。
文文用自動相機,分別在山坡和地下室,拍了兩張我們和黃金的合影。她說:“照片隨後我給你們二位,做個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