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張立都有幾天回到周姐身邊,她情緒好的時候,就不放張立回去,一直到夠了為止。
周姐並不放心張立,因為他沒有什麼管理水平,這個她心知肚明。為了監督木業加工廠的運作,周姐時不時委派藍冰前來,一是盯住張立不要交女朋友,二是在管理的漏洞上做彌補。
雖然藍冰每個月隻來一天或兩天,可仍然控製不住她和張立的暗中勾搭。他們兩個年齡相仿,位置又是不恰當的安排,免不了幹柴遇到烈火。
藍冰自以為要比張立高出一等,張立則需要她在周姐麵前美言,故對張立並沒有真情實感;張立為借杆子爬樹的猴子,隻要有個利於他的台階,無論怎樣都可能跪拜,何況藍冰雖然模樣一般,那功夫了得。
藍冰伺候過很多達官貴人,現在也需要別人的伺候。
每次過來,藍冰隻是聽聽張立的口頭彙報,就直接在酒店裏進入預定程序。因為他們都是尋找享樂,反而放得開,玩的嗨,一點也沒有顧慮。
唯一顧慮的是怕周姐知道他們的秘密。可隻要他們不外傳,周姐怎麼能夠知道呢?藍冰知道,周姐也時不時地每到各地,就吃些鮮貨,即使知道他和張立有一腿,也可能並不在意。
周姐能夠放心她來張立這裏,豈不能夠意識到他們會有偷腥?想來想去,藍冰覺得張立在周姐的心目中,並不重不要。能夠拿下張立,有可以快活的一麵,更有將來拴住他的另一麵。
在周姐麵前,應該感到害怕的該是張立。藍冰完全可以說他灌醉了她,有了機會下手。
所以,當王晨洗完後,站在鋪邊,藍冰覺得他像一隻寵物,為了達到各種的目的,哄主人開心。
“看來是有備而來啊。”
藍冰依然斜躺在那裏,手在她自己的田地遊動。
“什麼有備而來啊,不是想你想的。”
王晨俯下身,準備開始。
“這三個月沒有偷腥啊?”
“沒有啊,我不是說了嗎,我做了個潛伏,把對方的設計圖案和銷售策略搞到手,這幾個月產品銷量大增,外地的尤為明顯。”
“不說這些了,你愣在那裏幹嘛?”
王晨用手指指自己:“你看看我這裏。”
“看什麼?就你有杆槍。”
“藍冰,是不是去了國外,見過了更大的型號?”
“放屁!”
藍冰不承認也不否認,罵了一句之後,田地遊動的速度加快了,她索性高高舉起,自己的兩個樹枝。王晨像一隻尋找草食的兔子,在洞口逡巡,然後把子彈壓入槍膛。
王晨像完成一次上司交給的任務,自打和盼盼相識以來,他也渴望有一份情意,純動作的話,已經失去興致。藍冰還好說,畢竟她也年青,而周姐呢,人老珠黃,當初為了攀爬和賺到錢,他違心做了令人羞恥的事情。
他其實真的愛上了盼盼,可眼下還擺脫不了慣性,以及多年來形成的惡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