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文文沉思的模樣,說出一個隻有少婦才能說出來的話,“我也不怕你們嗤笑,一個女孩子,當她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一個男人,特別是像王晨這樣的久經情場的人,很難自拔。而且,這個王晨采用的是先感情化解,後身體溶解的方式,更加不好擺脫他的糾纏。”
“文文,阿青,話到如此,我忽然覺得,王晨並不僅僅為了和文文的公司抗衡,模仿他們的產品,或許他真的愛上了盼盼。”
我隻好又得為艾麗撥清迷霧,也為了把盼盼的愛情,對比文文和趙欣。
“艾麗,你放心吧,王晨沒有真愛。這種人,假設他真的愛上了盼盼,也是那種獨占的心態作怪,他其實把女人當做工具,或許他本身就是別人的工具。這個不假吧?據說有個大富婆給他提供支持。”
文文立即問:“這個大富婆什麼來曆呢?”
我說:“目前還不清楚,以後我會慢慢打聽的。”
艾麗著急地說:“現在最要緊的,是不讓盼盼落入這個圈套。”
“你的心情可以理解,”我安慰艾麗,“我們要做最大的努力,讓盼盼幡然悔悟。”
艾麗說:“我擔心今晚,盼盼若不會來,必定失身於王晨。”
唉,大多熱戀的男女,若有了肌膚的交流和深入,想必是美妙的享受,畢竟旁人無權幹涉,哪怕自己的父母,因為到了人生享受的天賦年齡。可王晨和盼盼,在我們三個人的眼裏,則有了犯罪的意味,他們所謂的戀情也不倫不類,有提前策劃的陰謀。
這對盼盼,當然不公平,可她至今蒙在鼓裏。我都不清楚,即使盼盼知道了王晨的所作所為,能否就和他偃旗息鼓。琳的例子就在我心裏閃現。
為了挽救盼盼一次,我也豁出去了,準備當麵揭發王晨。我已經想好了對策。
“阿青,文文,我又想到一個人。”
我和文文忽又來了精神。不妨說,文文真心替盼盼著想,一般離去的合夥人,又對公司造不成大的衝擊,她的離開,說不定正是老板所盼望的。
“盼盼和她的父親好久沒有聯係了,我想她爸爸肯定急的不得了。盼盼孤身一人在外,雖然文文把她當做自家人,畢竟若是她父親出麵,事情會有轉機,哪怕在對方的眼裏,有了一種分量也好。”
“姐姐,你還有盼盼她父親的電話嗎?”
“我現在沒有,可我的住所的本子上還能找到。”
“等明天你就聯係一下盼盼的父親,不知他是否更改了號碼。”
“我想他改變不了電話號,因為這是盼盼和他快捷聯絡的唯一渠道。”
“嗯嗯,姐姐說得對。我們趕緊走吧。”
文文旋即安排了兩輛車,一輛她開著,另一輛尾隨其後。我和艾麗坐在文文的車裏,一塊向王晨的店鋪行駛。
汽車停在了王晨店鋪的附近,能夠看到店鋪前麵有個紅色的拱門,兩旁擺放了六束大花籃。遠遠望去,店鋪門前還有鞭炮的紅碎末。
艾麗下車向店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