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李浩青是嗎?”
“是。”
“你來這裏幹什麼?”
“我來打工。”
“住在旅館多久了?”
“今天第一天。”
“那個女人去你的屋裏幹什麼?”
我感到好笑,可也不能發火。
“我怎麼知道。”
“大半夜的,你不知道一個你不認識的女人,闖進你的房間,究竟是為什麼嗎?你沒有插上門嗎?”
“我插上門了,聽到敲門聲,以為是旅館的服務員,”我對他們的提問感到好笑又滑稽,“她推門進來了,我也不能立即喊她出去,萬一碰上敲詐的,豈不麻煩?”
“奧,是這樣。你們談了什麼?”
“她進來後,就坐在床邊,我始終和她保持一段距離,你們也看到了,我在那把小板凳上坐著。”
“雖然我們沒有看到任何證據,證明你們幹了肮髒的事情,可我們扔然懷疑。”
“作為你們,要以證據來證明,這是當今公認的。”
或許他們覺得我說話不凡,卻依然不認我說的道理。
“你來此地究竟想幹嘛?”
“嗬嗬,”我終於忍不住笑了,“我是個恪守法律的人,我沒有錢了,我來打工。你們想想,我的溫飽問題都沒有解決,何來錢去找女人?”
“不要這樣說,”警官冷冷地一笑,“沒有錢也找女人的,我們見得多了。”
唉,遇到這樣的詢問,你如何洗清自己?
“我說過,我什麼也沒做,而且你們也看到了。”
“我們看到你的時候,或許做完了。”
我壓抑住怒火說:“尊敬的警官,您不能如此推論。”
“你教教我啊,該怎麼推論?”
我想這位內心發火了,此刻的我是嫌疑人,在他們的眼裏就是犯人。
“我沒有做任何違背法規的事情。”
“你們在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裏,談了什麼?”
這名警官可能已經審訊了旅館的老板娘,知道了琳在我住的房間待了很長時間。
“天南海北,主要我為了穩住她,我不想她訛詐我,再說我也沒有錢。關於我身上帶的錢很少這一點,我已經暗示給她。”
“你了解她嗎?”
“我不了解。何況這樣的女子,嘴裏也沒有一句實話,對不對?尊敬的警官。”
警官露出一點難得的善意:“你說的是實話。”
“我主要擔心她敲詐我,就好言好語勸慰她。我說這裏的工廠很多,何不找個工作幹,既有尊嚴又有錢賺。”
“她聽你的勸說嗎?”
“她表麵上好像聽了,你們也知道,幹慣了這個行業,很難更改惡習的。”
“先生你說的對,”警官可能放鬆了對我的警惕,“你狠幸運,這個女人不但接客,還偷客人的錢財。”
我像頓悟和僥幸似的說:“奧,萬幸!”
“她還牽扯一個大案件。”
警官意識到自己說多了,急忙改口。
“一個客人和她在那個旅館有了一次,她趁機盜取了人家一萬元。這個事情很嚴重。”
“奧,那我可以走了嗎?”
“你?”警官揚了揚眉毛,“暫時不可以,等明天我們的領導上班後,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