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麗麵前,我內心有點狼狽。
為何這樣講呢?原因為艾麗把我當成了“聖人”,而我內心跳動著感情的火苗,也可以說情欲的小小騷動。
艾麗和文文一樣,任何俗氣的表白或者圖謀不軌,都會使她們鄙夷。我和艾麗的對話和溝通,就如在鍵盤上打字一個樣,顯得單調。
我覺得應該找個我們能互動的地方,而不是這樣坐在咖啡館裏靜靜地喝著咖啡。
我也想過幾個套路,諸如爬山、遊泳、旅遊等,內心琢磨不定艾麗能否答應,何況若是著急忙慌的,就掉了身價。艾麗對我可是一半崇敬一半崇拜的。
有時候,我也想艾麗是否和我一樣孤枕難眠,她一個人能睡踏實嗎?能吃好喝好嗎?我可有難得的廚藝的,雖然我自己的時候也懶得調理自己的吃喝,胡亂應付。
對於艾麗可以成為長久的朋友這一點,我深信不疑。
我們有共同的心懷,對生活抱有好奇,在物欲橫流的世界堅守自己內心的橙明,沒有過於旺盛的野心,按部就班又試圖跳躍出原來的自己,間或還有諸多有趣的冒險故事。
為了艾麗,我也對盼盼的戀情投以格外的關注,我知道,這也是打動艾麗的最好辦法。還有一點,我要對我的朋友趙欣和文文負責,哪怕做一點微不足道的事情,且默默地不張揚。
我通過艾麗打聽到王晨銷售酒類的門麵地址,我必須要見到王晨,看看他的模樣,然後再做下一部的計劃。
關於艾麗的故事,我很快完稿,準備過些時候和艾麗前去拜訪文文和趙欣,推薦給他們看看。
在這之前,我要了解一下王晨,而且我的時間現在較為充裕,也可以說,我用行走來寫一部書,其中的故事情節,就是我身臨其境的真實寫照。
哎,難道還有比這更富有吸引力的嗎?
在城市的二類街道,我找到了王晨的門頭。從遠處望去,裏麵正忙綠著修飾,門牌也沒有掛。
我在對麵的一個小麵館坐定,要了一碗“擔擔麵”,眼睛不停地透過窗戶張望,巴望能夠看到一輛轎車什麼的停在門口,車上會下來一個老板似的人。
已經吃了兩碗麵,耗費近兩個小時,我還沒有看見重要的人物出現。不可能再吃第三碗麵,我的肚子撐的不行了。
我想我應該走進去看看,實在不行就得住在附近,以便能碰上王晨。
我離開麵館向王晨的店鋪走去,到了門口,我假裝好奇地探頭張望,裏麵有幾個工人在安裝頂棚,地麵鋪好了光潔的大理石,大理石上麵堆積著雜物。
“師傅,你有事兒麼?”
一個裝修工看到我在門口探望,停下手裏的夥計問。
“奧,對不起,這裏是幹什麼的?我可以進來看看嗎?”
“你想幹什麼?進來吧。”
這個人開始懷疑我的動機,轉眼覺得我也可能求他們幹活,所以態度轉為善意。
“我也想開個店,這不在尋找。”
“你這樣找太費事,這種事兒得找中介,他們那裏房源很多的。”
“哎,你們這裏不是個房源嗎?裝修好要幹什麼啊?”
“好像開個銷售店,具體我們也不知道。老板不經常過來,不過頭幾天老板和他的女朋友來過,提到過酒櫃放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