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能及時拜讀您的大作,本人算有福了。”
“艾麗,那是個魔幻的東西,還有荒誕的味道,愛情,成了某種欲望。”
“你的豔遇嗎,自然可能有愛情也可能是欲望。”
我眼睛一亮,沒想到艾麗一語中的。
“前麵加了個豔字,也就意味著某種奇幻和獵取的意思,男人是主角。有藝術的加工。”
“嗬嗬嗬,”艾麗笑了,“要是‘醉遇’的話,必定說的是女人,假如是男人的話,也是陰美的男人,他們可能碰上有法術的狐仙。不打磨怎麼能成為藝術品呢?”
“哎呀,艾麗,”我一拍自己的腿部,“高見,高見!我得記下來你的話。”
我真的也攤開自己帶來的筆記本,快速地記錄下艾麗剛才的靈感閃現。
我立刻也有了比較,醉遇的話,想必雙方都很成熟且習性相同,內心滿是積攢的雷電,通過醉和遇,形成細密的雨滴飄灑,如美酒一樣沉醉,又如蜂蜜一樣的甘甜。
無論什麼遇見,雙方都是主角,兩個人根據時間和地點以及態勢的不同,不斷轉換主次,這才算全景的愛情。
可是,情緒主宰了感情男女,利益區分了不同的靈魂,尋求快感巔峰的反複,又暴露了人們的孤獨和無助。
“李老師。”艾麗看我獨自沉思,就輕輕說了一句。
“啊?”艾麗的話音落地,我才想起她說什麼,“艾麗,以後不要叫我老師了,我不喜歡這個稱呼,好像我是個老學究似的。”
“好啊,那以後我該叫你什麼?”
“奧,那就叫我,”我努力在想,叫李浩青也不強,艾麗不可能這樣稱呼我;叫李哥也不強,直接給雙方定了大小的位置,並置於親戚的範疇。哎,我想起來了,“艾麗,你叫我‘阿青’吧。”
“阿青,挺柔的一個稱呼,隻要你喜歡,我就這麼稱呼你。阿青。”
“我喜歡,艾麗。”
我覺得我和艾麗彼此互相欣賞,這就足夠了,至於醉遇,慢慢來吧。
我忽然又想起盼盼的事情,作為喜歡愛情故事的我,這無疑又是一個值得深入的題材。
“艾麗,你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你竟然和盼盼早就相識,而盼盼又是文文的同學加上司,這裏麵我想有我值得探究的故事。”
“奧,你說這個麼,”艾麗臉色一沉,旋即又恢複沉靜,“說實話,我約你來這裏,不隻是還給你優盤,也不隻是關於我的文章,還有盼盼的事情讓我牽掛。”
我喝了口咖啡說:“講講吧。”
“盼盼曾是個幸福的孩子,在我遇到她並做了幾個月的輔導員時,她天真浪漫,性情直爽又待人熱情,沒有一點的城市女孩的矯揉造作。”
“她獨自一人來到這裏,一幹就是數年。我不是說過嗎,她辦公桌上放了一束玫瑰。她確實戀愛了,不過她愛上的,卻是給她開車的司機。”
“艾麗,你說她和給她開車的司機戀上了?”
“是啊。不知道文文聽說後,會有什麼反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