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裝昏迷。她們又把我扶回按摩椅,重新細致小心地衝洗一番。我聽到房間的電話在響,一個女孩接過電話,隻回答“嗯,嗯。”放下電話,她們給我披上睡衣,還把我的衣服整齊疊好,然後就攙扶我回到我住的房間。我的丁丁依然不減堅硬。
房間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進一杯果汁,女孩子小心翼翼讓我喝下。我也是口渴難耐,咕咕咕一會就灌進肚子裏。她們又把我扶到床上,我仰麵一趟,大腦好像失去了思維,猶如失去知覺一樣。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覺有人來到我的床前,無論怎麼費力我卻睜不開我的眼睛。我唯一的感覺,就是丁丁硬的有爆炸感,一個濕漉漉的東西在含著它。我想揮動一下四肢,可是完全使不上勁。
我全部的能量,貌似都集中在丁丁上,那裏突突隻蹦。
一會,我感到被放進一個倒扣水杯裏的感受,這個水杯在用力旋轉,還上下運動。我鎮靜片刻,把身上的一點力氣運作到眼睛周圍,然後用力睜開眼皮,還真的擠出一條小縫隙。
我看到一個女人,在我身上做瑜伽般的蹲跨動作,兩個大果子上下左右晃動不止。我費勁地再稍微向上看,令我吃驚的是沒有看到女人的臉龐,卻看見一個女人的彈力襪子被套在頭部。
哎呀媽啊,這能是誰呢?我昏沉和空洞的大腦一點點抽絲般思索,除了辛總,也許沒有人能夠這個樣。她如此的地位和如此的勢力,怎麼也會缺乏快樂的巔峰感?
她不怕如此的低賤,索性乘人不備追尋純動物的安樂?那些給她財富和榮耀的男人們,都是不堪回首的敗將嗎?亦或是他們的夜生活太豐富過於糜爛,致使他們的槍軟弱無力?
這鵝城的酒和鵝城的鵝,都具有勃發的動力,那杯果汁呢,想必是辛總提前下的藥,裏麵放上了麻醉品。
我一時想開了,索性強迫自己睡覺,進入休整的虛無。再說渾身疲乏,已經無力思考。也不知道辛總在我身上折騰了多長時間,反正我是第二天中午才睡醒的,丁丁還火辣辣地發疼。我走進衛生間,清洗了多次。
我覺得很搞笑,也進退兩難。繼續演下去吧,還有一點怕被識破的擔憂,現在退出吧,又心有不甘。
在房間吃了點飯後,我沒有出屋,又倒臥在床,尷尬地回憶這幾天經曆的事情。因為琳,因為喜歡上一個女人,我竟然恍恍惚惚地進入一個我所未見過和感受的境地。
雖然荒誕,可是沒有什麼致命的危險,還誘惑我進一步探尋下去。畢竟人都是好奇的,受情感左右,有的時候還會無意識地遊走。
接近晚上,服務員傳來消息,說鵝城辦公室的副主任要宴請我,讓我在房間靜候。要說經商人的頭腦比較靈活,可是一旦認準的事情不會懷疑;當官的就大為不同,無論什麼事物,他們都會抱有深深的懷疑。
職業的習慣和慣於察言觀色,他們一半臉是討好上級,另一半臉是嚴肅對待級別低的下屬或是其他人等。即便是我真的是大領導的同學,他們這類人也是表麵關心,內心巴不得我出洋相的。
也許是我過於緊張和憂慮,事情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理論上說我隻是個訪客,在鵝城沒有牽扯什麼利益的爭奪。他們請我,隻是看中“我的同學”臨行前的小小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