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茶,琳還是歪斜在床頭,我則對著她半臥在沙發上。我們一邊看電視一邊閑聊。時間已經抵近午夜,我說了句“時間不早了,你休息吧。”可是沒有動身。
琳沒有說話。當我準備起身,想拱起身子時,琳發話了:“要是沒事兒,這麼晚就別走了。”
我說:“事兒倒是沒有,也許能將就著在這裏。”
“又是也許,這是不能虛擬的。”她好玩地說。
“那我就睡沙發。不過現在不困啊。”
我答應下來,其實心裏巴望著住下。對這種溫暖環境的留戀要比其它想法多,再說我不想離開這種溫馨的氣氛。我們又開始先前的狀態,就這樣幾個小時不知不覺消失。
實在太困了,我提議休息。琳一骨碌爬起來,說要衝洗再睡。不知怎麼地,嘩嘩的流水聲音激起我莫名的惆悵,繼而體內積攢的熱情在忍不住上漾。
我閉上眼睛,竭力睡覺卻怎麼也無法入眠。
琳回到起居室,在喊我“哥哥”。
我睜開眼睛,看見她披上睡衣,頭發攏在腦後,不折不扣的是個迷人的小美人。
“哥哥,我習慣什麼也不穿。你哪?你不洗洗再睡?”
我站起來說“好吧。你的習慣和我一樣。”說完我就走出去,十幾分鍾的時間就衝洗幹淨。
我穿著薄線衣衣走回來。琳光光的,正仰麵窩在那裏。
我有點控製不住自己,正思索接下來我該怎麼辦好。
“哥哥,我漂亮嗎?”琳睜開眼睛,悠悠地問我。
“漂亮,簡直迷人!”我脫口而出。
“哼!說假話。”她用鼻音說。
“怎麼呢?我沒有說假話啊。”
我難堪地站在茶幾旁邊,不知如何是好。
“我說假話就是假話,要是真的,你怎麼看到我這樣沒有反應呢?”她又哼哼。
“奧,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反應啊?我的心裏在鬥爭呢。”我說。
“這是實話,我喜歡。哥哥,你愣在那裏幹嘛?你到我這裏來,我們擁抱一下再各自睡覺。”
她竟發出這種邀請。我不能再猶豫了,就一步跨過去,俯身朝向她。
“你怎麼還穿著線衣啊?沒感覺。”她說。
我隻得站起來,褪去薄薄的線衣,她微笑地欣賞我的狼狽。
“我有個請求......”她說。
“奧,你說。”我答。
“我們就是這樣擁抱幾分鍾,可以嗎?”她又說。
“好的。”
我清楚這種沒有約束和好笑的所謂請求意味著根本達不到目的。
琳也許是真的幾年沒有接觸過男人了,我能感覺到她渾身在顫抖。我緊緊抱住她,雙手不停地遊走。她的皮膚不是很白淨,卻如緞子般光滑。她閉上眼睛,沉浸在一種激動帶來的暫時虛無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