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驚恐未定,因這突如其來的劇變而戰抖。
她和王輝被隔離審查,在核對身份和詳盡地訊問後,她提前釋放。王輝則是杳無音信,她根本就沒有渠道打聽絲毫的信息。
文文神情恍惚,又前去派出所打聽。
他們告訴她,此案已經進入法律程序,王輝被送到受審戰關押,目前不允許探望。那個醉漢,已經死亡。
無助的文文,想到了任總。
她是個老總,社會上的事情比自己明白,路子也廣。隻有找他,看看有什麼辦法,再幫助分析一下結局會是怎樣。
文文這次直接奔向任總的辦公室。
任總坐在老板椅上,傾聽了文文含淚的述說。他首先勸文文保持冷靜,然後說明天就去找公安的朋友。
就在文文安然神傷地離開任總的辦公室不久,李林又像個幽靈似地叩響了任總的門。
“你還得盡力。”他進門就開口說道,並一屁股坐在任總的辦公桌前。
“你說什麼?”
“我說的是文文的事,她不搭理我。”
“你是個男人嘛?這是你自己的事情。”
“我要不是個男人,怎麼會想得到文文?現在不是牽扯到你。”
“我真的很累。你不會去找個別的女孩?我是說以後。”
“我不會了,你不知道喜歡上一個人的感覺。”
“你要是得不到她,就會揪住我不放?”
“也不完全是,這是巧合。”
“唉,她突然遇上麻煩。”
“什麼?她怎麼樣了?”
“老實告訴你,她目前有個男朋友。”
“她有朋友,是誰?”
“我不是很熟悉,是個老鄉,叫王輝。”
“王輝?我知道這個人。他們是同學。”
“有兩個醉漢調戲文文,王輝趕到後廝打起來。一個醉漢被他推到,頭撞上石塊後死了。”
“奧,是這樣。”
“在這個時候,我再幫助你。你不覺得我們卑鄙嗎?”
“這個,我不覺得。”
“為什麼?”
“要是死了人,起碼也得判個十幾年。能叫文文等他嗎?”
“可也是的。她在你來之前到過我這裏,求我打聽一下。”
“這個事情,我想不能很快了結。這裏麵有個機會。”
“什麼機會?”
“你要是配合我,我們就算平衡了。”
“你說。”
“判刑的時候,可以找到關係,按照過失傷人處理。但你要叫文文答應和我恢複關係,她現在也需要照顧。”
“這是趁人之危啊。”
“我認為是雪中送炭。”
“我要是答應了你,你要給我什麼保證?”
“我會盡快攤牌,和老婆離了婚,我就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了。”
“要是她找我的麻煩呢?”
“我想不會的,在離婚的時候,我不揭露她。”
“那你還和我要錢嗎?”
“這個要看我老婆的反應。”
“奧,那就到時候再說。不過,我們要簽個‘君子協定’。”
“這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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