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村長急切地問。
“他們頭幾天處理過和你差不多的事情,是個老總。人家給了十萬。”劉說。“我上哪裏搞這麼多錢?”村長問道。
“你啊,這種事情還不痛快點,還等人家宣傳啊?在鎮上我給你壓住這個事兒。那邊也得五萬元,破錢免災嗎。你們的沙場不是每天都進項嗎?”劉副鎮長開導他。
“好吧。就這樣定了。你和孫所打個電話吧。”村長無奈地說。
最後,村長在一個所長得力警員的陪同下,來到銀行,在包裏翻出找到存款折,不大情願地取出五萬元。
所長在辦公室接過村長遞過來的錢,還說了聲“謝謝理解”,並裝作要開個收據。村長大度地擺擺手說不必。
事情就這樣了結,村長和芳芳被友好地送出派出所大門。
“媽的,簡直是釣魚,釣魚!”走出較遠,村長紛紛地說。
芳芳疑惑地看著村長,不理解這是怎麼回事。
“唉,多虧了我的朋友。沒什麼事兒。”村長想起來不該讓芳芳知道這裏麵的內幕,就輕描淡寫地說。
回到村裏時,他倆驚恐的心已經漸漸平息。他們各自回家,就如同沒有發生過什麼。芳芳吃過老公精心準備的飯菜,倒頭就呼呼大睡。文文的哥哥,還以為老婆是在城裏開會累的不輕,就悄悄躺在妻子旁邊,也沒有打擾她。
第二天,芳芳剛到辦公室,村長就走進來說:“劉副鎮長來指示,讓我們去他的辦公室,彙報工作。”於是他們就趕往鎮政府。
當村長和芳芳走進劉副鎮長的屋裏時,他驚喜的眼神直奔芳芳。芳芳不好意思,臉色微微羞紅。劉副鎮長是個就要退休的人,對權力的難舍難分,使他急於享受那退休後,就不會再有的特別待遇和由此產生的便利。
他一眼就看中了芳芳,也知道這是個膜拜權威的女人。這是他在退休之前的點心啊,他想。劉副鎮長先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接著說鎮上也缺人手,她看芳芳精神好學,決定調她來鎮上工作。
村長麵帶難色,似乎想要拒絕。劉副鎮長一眼看出他的心思。“要服從上級。這也是你們村裏的光榮。”話題一轉,他又說:“最近來了政策,要治理亂采亂伐。我會照顧你們村的。”聽到這裏,村長頓時沒了脾氣。
他清楚,他的采沙場是沒有合法手續的,要是較真,劉副鎮長有權利取締。要是掐斷了這個生財之路,他就會陷入困境。要麵對現實,老劉這是想挖我的馬子。
一個女人,唉,也無所謂。況且我和她都上了床,就是她來到鎮上,她的身子還能跑了嗎?我們同享她,也沒有什麼不好,再說也沒有辦法。
在劉副鎮長的威逼下,村長隻得同意。芳芳呢,自然是滿心歡喜。他和芳芳達成協議,允許她到鎮上工作,條件是每月他們要在這個地方相會幾次。
村長還答應在賣沙的利潤裏,給芳芳一定的份額。因為他知道,這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到了鎮上,最終自己是控製不住的,惟有給她利益才會長期得到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