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聽了肖二姐和黃鼠狼的陳述後。單思華就曾經萌生過這樣的想法。在聽了曉蓉的解釋後。這個想法更為強烈。
隻是童嫂那邊該如何解釋呢。
單思華苦笑一聲。懶得去想。轉而又問道：“曉蓉。就算你為了高樂高場子的事去接近金四。也用不著要和他結婚吧。畢竟他大你那麼多歲。你又何苦委屈自己。”
曉蓉苦笑道：“不嫁給他嫁給誰。我這個樣子。有人要就不錯了。還能夠挑三揀四的嗎。”
聽到曉蓉這樣作踐自己的回答。單思華很不是滋味。
聯想到之前曉蓉曾經給爸爸的幫助。提供的無償的經濟上的援助。再看看現在曉蓉為了場子所付出的努力。單思華隻覺欠曉蓉的更多。
“嫁給我。”單思華突然抬頭接了一句：“我要你。真的。”
單思華冷不防的回答嚇了曉蓉一跳。她怔怔地看著單思華圓圓的大臉。沒想到這個往rì靦腆的男孩子。如今也敢大膽地表白。
假如在5年前。或者更早的時候。麵對單思華這樣的提議。曉蓉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還記得當初在學校的時候。曉蓉曾經當著全班同學的麵。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過：這輩子。非單思華不嫁。
可惜現在物是人非。多年前的話語早已經隨風飄散。不知所蹤。
楞了楞。曉蓉再次發出苦笑：“你要我。我不是聽錯了吧。”
“沒有聽錯。曉蓉。嫁給我。我要你。”單思華大膽地應了一句。
當初爸爸也曾經表示。要單思華娶曉蓉為妻。現在提出來。也算是圓了爸爸的心願。
聽到單思華鼓足勇氣的話語。曉蓉欣慰地笑道：“思華。這麼多年了。今終於聽到你了一句好聽的話。”
單思華看到。曉蓉的眼角盈滿了淚花。
“不管以後會怎麼樣。我都要先給你聲謝謝。”曉蓉自顧接道：“你知道嗎。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付出這麼多努力。其實就是等的這句話。真的謝謝你。思華。”
“那你答應了嗎。”單思華忘情地站起身。扶住曉蓉的肩膀。急切地問道。眼神中充滿殷殷的期盼。
“別騙自己了。思華。你怎麼可能會娶我。”曉蓉淡笑道：“你的心裏不是一直都裝著遊麗嗎。怎麼可能要我。”
一句遊麗直接把單思華的思緒拉回到現實。確實。在單思華的心裏。最重的依然是遊麗。
單思華心虛地低下頭。眼神亦跟著黯淡不少。
“思華。有你這句話。我已經很滿足了。你盡管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不用對我存有什麼愧疚之類的想法。”曉蓉努力笑對。
那顆裝在眼角的淚珠終於還是不心滾落出來。順著曉蓉的臉頰滑下。
曉蓉趕緊擦拭掉。生怕被單思華發現。
良久。經曆過劇烈的思想鬥爭的單思華緩緩抬起頭。不著邊際地接了一句：“曉蓉。謝謝你。”
曉蓉能夠明白這句“謝謝你”所包含的全部意思。她心滿意足地點點頭。很快將話題轉移道：“思華。現在你可以放心去看住高樂高的場子了。我已經答應金四。不再對場子看重。”
“為什麼。”單思華不解地抬頭問道。同時發現了曉蓉腮邊遺留的淚痕。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死保高樂高的場子。但我想這樣做。你就不會為難了。”曉蓉真誠地解釋道。
單思華聽得心裏一熱：“不。曉蓉。我決定了。把高樂高的場子讓給你。”
“這樣會不會讓你難做。”曉蓉麵帶焦慮：“如果是那樣。我寧願不要爭回場子。”
“你放心。我自然會解決好。”單思華胸有成竹地回了一句：“你那麼辛苦。為了高樂高的場子可以重新要回來。付出那麼多努力。這個場子應該歸你所有。”
聽到單思華如此話。曉蓉也沒有再推辭。高興地應道：“那我就叫金四給你們一筆錢。最起碼也讓你有了交代。”
“嗯。”單思華點點頭。這也正是他想出的話。隻要給童嫂一筆安身立命的本錢。童嫂應該會妥協的。哪怕是高樂高的場子曾經承載著她和童老板的回憶。但保不住場子。爭在手裏也沒有什麼意思。
看到曉蓉臉上蕩漾起幸福的微笑。單思華的眼前浮現出顧城的音容笑貌。似有所悟地接了一句：“但我還有一個附加條件。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我。”
單思華的臉sè非常凝重。讓曉蓉感到有些費解。略為不安地問道：“你看。是什麼附加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