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夾克衫滿麵驚慌,不安地問道,
單思華不耐煩地接道:“快,要不然就把你手和腳都砍掉,”
“不要,我,我告訴你,”麵對單思華冷得如刀鋒的目光,夾克衫膽怯了,弱弱地接了一句:“右手”
“好吧,先把你右手砍掉,算是給金四報個信,叫他來找我,”
著話,單思華的手裏已經多出一把西瓜刀,舉過頭頂,狠狠地向夾克衫的右手砍去,
這一刀凝聚了無比的怒氣和憤慨,力道無比淩厲,
夾克衫的手腳都被牢牢地綁在席夢思床的四角,雖然不是那麼緊,但卻無法掙脫,隻能眼睜睜看著單思華將西瓜刀舉過頭頂,
手起刀落,隻是眨眼間,單思華連砍三刀,總算把夾克衫的手臂給斷掉,
看到傷口處汩汩流出的紅sè液體,夾克衫又急又怕,一下子疼得暈死過去,
見夾克衫斷手部位血流如注,單思華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開始隨意地掃視房間的結構,
和顧城的死比起來,夾克衫這點傷又算得了什麼,
突然,單思華眼光落在一處,那是放在抽屜上的一支手槍,
這把槍極有可能就是夾克衫用來打死顧城的那支槍,
一把將手槍拿在手裏,單思華仔細端詳,發現是一支自製的土式手槍,和當初在南方的時候,偉所提供的手槍差不多,
留著這把手槍或許有用,
單思華將手槍收好,再看了眼躺在地上一絲不掛的女子,眼睛不經意地從一覽無遺的女子身上掃過,最後將目光停留在女子光滑的腹部,
單思華並非是貪戀女子的身體好看,而是準備在女子的腹部留下點東西,也算是給金四一個jǐng示,
用紙巾搓成一支筆的形狀,單思華蘸著夾克衫的鮮血,在女子的腹部寫下四個大字:血債血償,
做完這一切,單思華不慌不忙地溜出來,準備沿著牆根尋找發出亮光的房間,伺機找出金四的所在,
之所以沒有一下子要了夾克衫的命,是想讓夾克衫先嚐嚐疼失手臂的滋味,再慢慢折磨他,
而且現在就把夾克衫幹掉,對於單思華會非常不利,
人命關,如果發生命案,那麼勢必會惹上麻煩,更談不上和金四鬥下去,
穿過花園的徑,借助著樹木交錯產生的yīn影,單思華心翼翼地穿行在其中,慢慢向另外一個亮著燈光的房間靠近,
還記得上次受金四的邀請,就是在那個房間裏麵吃飯,這會兒會不會是金四在裏麵,
一心想著要替顧城討回公道的單思華大膽地潛伏到窗下,但這次並沒有那麼幸運,這扇窗緊閉著,連裏麵的聲音都聽不到,
憑著模糊的記憶,單思華依稀記得門應該是在側邊,那裏是另外一個建築yīn影,可以潛伏,
就在單思華準備先潛伏到yīn影中,再伺機而動的時候,一聲尖利的女聲劃破黑夜的寧靜,份外刺耳,
敢情是那個腹部上寫了血字的女子驚醒了,
接下來的情況證實了單思華的猜測,
隻聽另外一個男聲在大聲叫喊:“快關上大門,把燈全部打開,”
話音剛落,原本黑漆漆的別墅裏陸陸續續亮起燈光,把別墅裏麵照耀得如同白晝,
眼看藏身的地方也明晃晃地無處可躲,單思華隻得貓著腰,想從側邊的排水溝位置潛逃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大喝突然響起:“快抓住他,那個殺人的家夥在花園的排水溝,”
單思華聞言大驚,暗道一聲不好,被發現了,
他又怎麼會知道,隻要燈光亮起,別墅裏的監控視頻已經將他的一舉一動,全部清晰地反應道顯示屏上麵,
隨著第一聲喊過不到5秒鍾,第二聲又接著響起:“大家快抓住他,這個人藏在客廳的後麵,不要讓他翻出圍牆,”
這句大喊提醒了單思華,他扭頭後看,果然看見丈許開外的地方就是圍牆,
既然被發現,不如三十六計,先走為妙,
幹就幹,單思華一個縱步躍過排水溝,腳剛剛踏上圍牆,卻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厲喝:“別動,再動我就開槍,”
單思華回頭一看,兩名持槍的子正心翼翼地望著他,兩支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他的頭部附近,
看這兩個子非常害怕,單思華也不敢貿然再動,怕槍走火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