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萬確,剛剛出去的男人就是白誌超的爸爸,白金龍老板。
“華哥,你今晚上到底怎麼了?”不知何時,王美玲也跟著跑出來,站在單思華身側,問了一句:“你在這裏看什麼?”
“我剛才看見一個老熟人,等跑出來仔細看,卻發現認錯人了。”單思華信口胡謅,不假思索地應道。
“哦”王美玲半信半疑地點點頭,沒有再繼續追問。
她已經從單思華的回答中聽出了些許不耐煩的味道,如果再纏著問個不停,隻怕會引起單思華的反感。
況且剛才由於好奇,跟蹤單思華到興隆夜總會也有些過意不去,王美玲不想再添亂。
“我送你回去吧,都半夜了。”單思華淡淡地接了一句,其實心裏急得發慌。
王美玲點點頭接受了單思華的建議,兩人旋即坐上出租車,不到10分鍾就到了市第一人民醫院大門口。
“那你去哪裏?”看著坐在副駕駛的單思華,王美玲站在車側問了一句,言詞中充滿關切之情。
聽得出王美玲對單思華有些不放心。
“這樣吧,我明再給你電話。”單思華模棱兩可地接了一句,吩咐司機開車。
“華哥,你明早上一定要來,我要帶爸爸回去。”王美玲突然扯開嗓子,衝啟動的出租車吼了一句,在寂靜的夜空下份外刺耳。
單思華伸出手,對著王美玲揮了一個請放心的手勢,要司機先在馬路上兜一圈,然後再去興隆夜總會。
一來是想看看,能否遇上白金龍的那輛銀白色轎車,二來是怕王美玲故伎重演,再次跟蹤。
司機按照單思華的吩咐,將出租車在大街上遊走了大圈之後,兩個情況都沒有發生。
既沒有看見白金龍的銀白色轎車,也沒有發現王美玲再次跟蹤。
或許王美玲真的累了,已經回去醫院老老實實地睡覺。
遺憾的是沒有找到白金龍的車子,否則定要嚇唬嚇唬他。
估摸著離約定的時間快到了,單思華趕緊叫司機調頭,直奔興隆夜總會而去。
單思華也沒有精力去思忖,白金龍為什麼會在興隆夜總會出現,眼下隻想和童嫂好好談談,也解開困頓在心中的疑團。
眼看著離興隆夜總會越來越近,單思華就禁不住一陣興奮。
馬上就能夠見到童嫂,就可以把高樂高場子的情況問個明白,單思華當然會興奮。
剛才讓白金龍走掉的遺憾隨即被這陣興奮給衝淡,單思華不由得點燃一支香煙,借著尼古丁的味道控製自己激動的心潮。
香煙抽到還剩三分之一的時候,出租車穩穩停在興隆夜總會的門口。
下了車,單思華急匆匆就往樓上跑,卻被服務生給攔住:“先生你好,請問你上去做什麼?”
停住腳步,單思華打量了一下拉住去路的服務生,反問道:“我上去做什麼,還得征求的你的同意嗎?”
見單思華是生麵孔,服務生堆起笑臉,客氣地解釋道:“先生對不起,我們這裏規定,凡是表演結束半個時以後,都不準隨便上樓的。”
笑話,這是哪門子規矩?
聽到服務生的解釋,單思華氣不打一處來,當即低聲嗬斥道:“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上去住宿難道你也不讓上去?”
“那請你出示房卡。”服務生並沒有讓開路的意思。
單思華原本就是來赴約,哪裏拿得出房卡?
眼看就要到約定時間,單思華不禁有些惱怒,沒好氣地接了一句:“你最好給我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著就要硬闖。
“先生,你不能這樣上去,要不然我會被罰款的。”服務生苦著臉回道:“我們這裏有規定,如果在表演結束以後放陌生人上去,出了問題要罰款。”
服務生的回答令單思華一愣,剛剛冒起的怒火有些下降。
服務生繼續解釋:“你也知道,我們都是打工的,老板定下的規矩,沒辦法不敢不遵守。”
原本單思華想把服務生嗬斥走開,但聽到如此的解釋,不由得有些心軟。
樓梯口的異常引起吧台處一名男子的注意,看到單思華和服務生在那裏僵持不下,隨即走到兩人跟前,微笑著詢問情況。
服務生簡單明情況後,該男子對單思華笑道:“這種事情經常發生,這樣吧,我來給你解決。”
“你怎麼解決?”單思華急道:“我現在要上去見朋友,你讓我上去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