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我可以告訴你現在這個老板的情況,但我希望你不要去找他算賬。”
“為什麼?”
肖二姐深深地望了一眼黃鼠狼,緩緩接道:“因為我們惹不起。”
在黃鼠狼的印象中,肖二姐也算是兩龍鎮叱吒風雲的女中豪傑,如今竟然也出這樣的話,隻能明遇上了強敵。
“就算惹不起,我也要記住這個人。”黃鼠狼目光炯炯地盯著肖二姐,不容置疑地接道。
肖二姐再次發出一聲歎息,接著道:“這個老板姓童,叫童世福。就算你去找到他也沒有用,他在市區有姓白的那個人照看著,整個兩龍鎮都是他的勢力範圍。”
得知這個消息,黃鼠狼不覺有些沮喪,搖頭歎息道:“難道我們就隻有任由童世福把場子占去?”
“沒辦法,這就是社會上的潛規則。”肖二姐接了一句。
見黃鼠狼似有所悟,肖二姐歎道:“平,場子的事情就此放手,不用放在心上。這些年下來,我也積攢了點錢,這次你為了場子的事情進去,肯定吃了不少苦頭,等會兒你拿一筆錢去,要嘛做點生意,場子的事就不要再去管了。”
肖二姐明顯是將場子就這樣拱手相送,搞得黃鼠狼如同虧欠了肖二姐很多一樣。
到底,這次場子被強占去的起因,就是因為單思華砍傷了顧城,而單思華是黃鼠狼介紹來大地k廳玩的。
搞成現在這個局麵,就算肖二姐不責怪,黃鼠狼也覺得過意不去。
於是,黃鼠狼決定暗中下黑手,收拾一下那個不可一世的童老板。
就算不能夠把場子搶占回來,最起碼可以教訓一下童老板,也可以出口惡氣。
打定主意,黃鼠狼開始選擇下手的時機。
如今的高樂高就是以前的大地,黃鼠狼對周邊的地形比較熟悉,很快便讓黃鼠狼逮到一個機會。
那晚上,上下著蒙蒙細雨,黃鼠狼懷揣一把寒光閃閃的武士刀,靜悄悄地潛伏在高樂高大門的附近。
童老板和他的女人已經進去有一段時間,估摸著是時候該出來了。
黃鼠狼摸了把臉上的雨水,目不轉睛地盯著門口。
功夫不負有心人。
10分鍾後,童世福摟著他的女人,從高樂高門口晃悠悠地走出來,身後有一個子替他倆撐著一把大傘。
黃鼠狼做夢也想不到,正是這把傘救了童世福一命。
當時門口沒有其他人,黃鼠狼當機立斷,抽出武士刀直接衝向童世福。
這把武士刀是黃鼠狼jīng心挑選的利器,在他收藏的冷兵器中,是最為鋒利和順手的攻擊ìng武器。
黃鼠狼之所以選了這把武士刀,是不準備給童世福留下絲毫的機會,他準備一擊就把童世福的手臂砍下來,拿去給肖二姐。
隻要黃鼠狼衝到童世福身邊,隻消手起刀落,那麼童世福的一支手臂就百分之百會被砍下來。
而黃鼠狼悶聲不吭地衝過去,是不想驚動童世福。
這一招的確奏效,等童世福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黃鼠狼已經到他身前三米遠的距離。
武士刀在黃鼠狼的手中緊握,高高舉過頭頂,yīn森森的在黑夜中泛著奪人心魄的寒光。
乍見到黃鼠狼高舉武士刀衝過來,童世福嚇得臉sè發青,隻是從嘴裏發出一聲“媽呀”,便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正是這一聲“媽呀”,讓撐傘的子察覺到危機,當即用傘尖刺向武士刀,讓童世福躲過一劫。
傘尖衝刺的力量不偏不倚,剛剛刺中武士刀的中段,這股力量讓黃鼠狼措手不及,打了一個趔趄。
就這眨眼功夫,童世福身邊的女人突然飛起一腳,踢向還沒有站穩的黃鼠狼。
驚魂未定的童世福趕緊返身跑回高樂高大廳裏麵,同時掏出手機開始撥號。
由於下雨路滑,黃鼠狼在躲避童世福的女人那一腳的時候,沒有站穩,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同一瞬間,從大廳裏又衝出幾個男子,對準地上的黃鼠狼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饒是黃鼠狼力大無比,勇猛過人,終究雙拳難敵四手,躺在地上就隻有招架的份,毫無還手之力。
少頃,兩輛jǐng車響著刺耳的jǐng笛聲來到高樂高的門口,直接把黃鼠狼拷上jǐng車。
車子啟動的那一刻,黃鼠狼看到,童世福摟著他的女人,站在高樂高的門口洋洋自得,和之前的膽戰心驚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