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單思華想問問雀,金四的人還有沒有來高樂高的場子騷事,因為今就是金四的人所講的三期限。
沒有雀的回應,單思華又想著問問顧城,是否從肖二姐那裏得到關於金四的某些內幕情況。
沒想到兩人都沒有接電話,隻好作罷。
如果他們有事,肯定會打電話來通知。
這樣想著,單思華幹脆閉上眼睛靠向椅背,準備趁這段車程好好休息,打個盹。
閉上眼睛卻睡不著,眼前浮現的盡是遊麗的音容笑貌,想起遊局長之前對自己過的話,不覺一陣熱血沸騰,心裏那個念頭愈發堅定:一定要讓遊麗回到自己身邊!
上午10點整,單思華趕回古城鎮凡秀路,準備找回爸爸想要的那些獎狀。
整個凡秀路的老屋已經被拆一空,遍地都是瓦礫和渣土,看樣子拆遷的工程進展很快。
穿過灰塵彌漫的凡秀路,單思華走到自己家老房子的位置,開始認真地地在瓦礫中尋找獎狀。
冒著當空的太陽,單思華認真地在瓦礫中搜尋了很久,卻連獎狀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不遠處幾名正在工作的拆遷人員發現了單思華的異樣,走過來關切地詢問什麼事。
單思華如實明了來意,並希望能夠從工作人員的口中探尋獎狀的下落。
根據爸爸的描述,當時他被砸暈倒的時候,手上應該拿著那些獎狀,那麼救他的人應該知道那些獎狀的下落。
聽了單思華所講的情況,其中一名工作人員熱情地介紹道:“這件事情我知道,昨晚上我們正好加班。”
單思華聞言大喜過望,掏出香煙每人分發了一支,並替大家點燃。
被單思華的客氣打動,工作人員將單思華帶到不遠處的臨時辦公室,那名知情的工作人員向單思華介紹了前晚上所發生的情況。
“還記得前晚上我們正在加班,隱約聽到有人喊了一句什麼,當時也沒人在意。我這個人呢好奇心比較重,感覺好像是有人呼救,便循著聲音走過去,打亮手電筒,發現一個老頭子倒在拆了一半的屋門口,頭部掉落著一根橫梁。”
“我一看不好,這個人肯定是被橫梁掉下來砸傷了。馬上呼叫其他人趕緊過來幫忙,把砸傷的人抬到外麵,見還有氣,我們又馬上撥打了10急救電話。”
“救護車到來之前,有一個男的從邊上路過,看到這邊有情況,便跑過來湊熱鬧,結果他認識這個被砸傷的老頭,後來救護車來了以後,就是由他陪著受傷的老頭子去的醫院,情況基本上就是這樣。”
工作人員到這裏,又補充道:“你的那些獎狀,很有可能就是那個陪老頭子去醫院的男子拿去了。”
“那個男子多大年紀,大概長的什麼樣?”單思華緊緊追問了一句。
在單思華的記憶中,認識爸爸並願意出手相助的人並不多。
單思華迫切要找到這個男子,一來是想找到那些獎狀,二來也要好好感謝他仗義出手,幫助了爸爸。
“這個男子看上去也不了,好像有四十幾歲的樣子,身材還偏瘦,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工作人員努力地回憶道。
不清楚怎麼能夠找到這個男子?
單思華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失望的歎息,對工作人員道了謝,轉身準備出去再到醫院問問具體情況。
盡管工作人員耐心地解釋了前晚上的情形,卻無法提供確切的信息,單思華難免有些失望。
剛剛走到臨時辦公室門口,就聽工作人員喊了句:“請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單思華站住身形,回頭問了一句。
“那個被砸傷的老頭子是你什麼人?”
單思華苦笑著回道:“是我爸爸。”
“那你為什麼要來找那些獎狀?”
“因為我爸爸就是因為想找那些獎狀,才被砸傷的。”單思華如實回道:“所以我想找到那個送我爸爸去醫院的人,隻有他才可能曉得那些獎狀在哪裏。”
工作人員似有所悟地點點頭,接著問道:“那你爸爸現在還好?”
“現在在市醫院裏,暫時還沒有危險。”單思華隻想快些找到那個送爸爸去醫院的男子,匆匆道謝,再次踏步往外走。
走出臨時辦公室的門口,身後再次傳來那個工作人員的呼喊:“兄弟,請等一下。”
“還有什麼問題?”單思華耐著性子回了一句。
“我可以帶你去找那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