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王美玲問白誌超為什麼想到要叫自己去勸,白誌超他實在找不到還有誰可以去勸遊麗。
“當初你什麼也不離婚,還叫我去你們家故意氣人家,現在為什麼又要想方設法地和人家離婚?”見白誌超的情緒趨於穩定,王美玲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白誌超舉起受傷的手,苦笑著接道:“我怕再和遊麗在一起,終有一連手指都沒有剩一個。”
“你是怕單思華?”
“嗯”白誌超點點頭,如實回道:“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我就經常欺負他,被他叫了幾個社會上的人把我帶到長江邊去打了我一頓,現在我把他的女人占著,他還不把我弄死才怪。”
白誌超的話讓王美玲產生了好奇,“既然你這麼怕單思華,為什麼當初要把遊麗娶了做老婆?”
“當初隻是想得到遊麗的人,以為單思華曾經傷害過遊麗,不會再回頭找她,誰知道接下來單思華還要回頭找她,我隻能退出。”
白誌超的回答顯得沒有底氣,王美玲突然之間感到一絲厭惡,隨口反駁道:“你就那麼怕單思華嗎?難道你和遊麗不算是夫妻?”
“單思華在兩龍鎮砍傷人那件事誰不知道,他現在比以前更厲害了,如果不怕那是自己騙自己。”白誌超老老實實地回道,看得出內心對單思華充滿了無限的恐懼。
對於白誌超的膽怯王美玲暗暗好笑,同時也對單思華的好感直線上升。
不想再麵對白誌超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王美玲接了一句:“你要我怎麼去勸遊麗。”
“話隨便你,總之你記住,不要讓遊麗知道是我來找你的就行了。”白誌超補充道:“如果讓她知道是我央求你去勸,她肯定會聽不進去。”
王美玲隻想快點結束這場談話,便隨口答道:“好,我明白抽個時間去和遊麗談談,勸勸她離開你身邊。”
得到肯定答複的白誌超忙不迭地著感激之類的話語,末了不忘補充道:“對了,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單思華知道,我怕他會來找我麻煩。”
對白誌超的要求,王美玲全部都答應,隻想快點讓白誌超從眼前消失。
當看見白誌超的背影消失在草叢邊緣附近,直到走向高檔住宅區的大門,王美玲暗暗發誓: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這麼惡心的男人!
聽到這裏,單思華不禁發出一聲冷笑:想不到隻是斷了白誌超一個手指,就把他嚇成這副模樣,要是砍斷一隻手,還不把他嚇得遠走高飛?
得到這個消息,單思華突然之間對白誌超失去了興趣。這就好比一個馴馬師,當這匹馬對自己百依百順的時候,就不想再理會這匹馬,不管之前這匹馬如何的難以馴服。
之前的有些想法在這一刻也開始有些動搖,單思華決定加快對白誌超的威懾,以期達到遊局長對自己的期望,亦是自己最初的心願:娶遊麗為妻,用一輩子的愛去嗬護曾經被自己傷害過的心!
“那你決定什麼時候去找遊麗?”單思華總算找到接話的空擋,如有興趣地問道。
王美玲一直趴在單思華的胸口,聞言翻身躺回單思華的臂彎,地接道:“華哥,難道你真的要我去找遊麗?”
單思華沒有察覺到王美玲情緒的細微變化,緊接著回道:“當然,我不僅要你去,還要你得更加嚇人一些,總之讓遊麗和白盡快分開就行。”
“華哥,我就是搞不懂,為什麼你就非得要得到遊麗,難道這些年你就沒有想到過其他的女孩子?”王美玲試探道:“遊麗已經和白結過婚,這些老同學們都知道,如果以後你再和遊麗在一起,你就不怕老同學會怎麼你?”
“無所謂。”單思華輕描淡寫地接道:“我這輩子欠的人就隻有遊麗,如果得到她,能夠給她幸福,就是我最大的滿足。”
聽到單思華這番由衷的話語,王美玲不禁黯然神傷,剛開始在心裏醞釀的那句話終於咽回了肚子裏,改為這樣一句話:“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你要我對遊麗怎麼呢?”
見王美玲乖巧聽話的表情,單思華放心地點點頭,隨即對著王美玲的耳邊如此這般地吩咐了一番,並再三叮囑最重要的那幾句話。
翌日清晨,當冬日的陽光穿透雲層,從窗口照進屋的時候,單思華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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