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顧城在醫院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又有便衣警察在監視,盲目的去醫院探視,隻會中了別人的奸計。
以其自投羅網,倒不如先先從外麵去查清楚這起襲擊事件的來龍去脈,最起碼知道是誰下的手。
雖然雀和顧城等人都在懷疑是金四暗中所為,而所有的疑點也都表明,隻有金四才會有出手的動機,但單思華還是希望搞個水落石出。
楊二慘死的經曆已經讓單思華明白了這些道理,所以,現在的他不會再莽撞。
“那我們怎麼去外麵查?”雀茫然地詢問了一句。
單思華沒有急於回答雀的疑問,點燃一支香煙,開始陷入對這個事件的思考。
還記得離開兩龍鎮的時候,要顧城坐鎮高樂高,協助雀看場子,目的是防止人走茶涼,金四會繼續來騷擾。
可能是第一晚上平安無事,讓雀等人產生了麻痹心理,在高樂高老板打電話回來問情況的時候,雀有些得意地將自己如何打退鬧場子的幾個子,以及後來遇到金四,自己如何是金四的救命恩人等等情況向童老板做了詳細介紹。
聽雀的朋友是四哥的救命恩人,童老板當然放心不少,於是便火速從外地趕回兩龍鎮,想利用自己這層關係,借機和金四搞好關係,免於受金四的高利貸的迫害。
不料剛剛回兩龍鎮還不到兩個時,便在飯店裏被人襲擊,而且來襲擊的人隻是照準童老板一個人動手,顧城和耗子之所以受傷,也是因為對襲擊的人窮追不舍才被打的。
從這些跡象來看,對童老板實施襲擊的人,極有可能是金四派來的。
如果這個結論成立的話,那麼金四在兩龍鎮確實是一個危險的存在。因為童老板回兩龍鎮還不到兩個時,就被發現,而且還那麼準確的找到飯店裏麵對童老板進行襲擊,可見金四絕非想象中那麼簡單。
假如當初沒有在魚塘對金四有過救命之恩,誰又敢保證前晚上在長街口,會不會是一場惡鬥?就算單思華身手敏捷,功夫過人,難免會遭到金四的黑手。
想到此,單思華不覺一絲冷氣從腳底升起。
“雀,現在高樂高那邊情況怎麼樣?”沉吟片刻,單思華換了個話題問道。
“就童老板出事以後,大家都嚇得不敢再開門營業,就像一盤散沙,四分五裂。我也是沒有辦法,才打電話向你求助。”雀如實回道,不敢有所隱瞞。
“當時你跑掉的時候,現場也沒有發現其他可疑的人在觀望?”單思華接著問道:“還有,那些襲擊的人是往一個方向跑的,還是四下散去的?”
“華哥,當時我在裏麵看到童老板滿頭滿臉都是血,可把我嚇壞了,就掏出手機報了10,要救護車馬上來救人。等我出來的時候,那些來打人的子早就不見了蹤跡,隻看見城哥和耗子都躺在地上,受了傷動不了了。”
“那你叫車的時候是怎麼的?”
“當時心急,我就照實這邊有人的頭被鋼筋砸了,要醫院馬上來救人。”雀回應了一句,望了眼滿臉嚴肅的單思華,接著反問道:“咋的,華哥,你幹嘛問得這麼仔細?”
“我想知道,是因為你叫救護車招來的警車,還是有人暗中早已經安排好,等襲擊的人得手以後,就馬上報警。”單思華不假思索地應道:“現在看來,什麼都有可能。”
著,單思華仰首吐出一口濃煙,接了一句:“沒想到的一個兩龍鎮,竟然會發生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真的是麻雀雖,五髒俱全。”
“華哥,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雀試探性地問道:“要不先去市區看看耗子和城哥的情況?”
“不用急,先打電話問問情況。”
“我打過了,他們倆的手機一直都是關機狀態,不知道是不是被警察沒收了,還是在打鬥中掉了。”
“這樣的話,我們就隻能夠先從金四身上著手調查。”單思華狠狠掐熄掉煙頭,重新點燃一支香煙,接道:“雀,這兩你暫時不要輕易高樂高開門,也不要到處走動,等我把事情搞清楚以後,我們再一起去市區看望顧城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