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白誌超是忌諱單思華,怕稍有不慎,就可能再次遭到單思華的狠手。
“不必了,我話算話,你不用再喊,等你們夠了我再出來。”房間裏隱約傳出遊麗的話語,之後再也沒有出聲。
白誌超不自覺地搖搖頭,轉身打量著王美玲,淡淡問道:“你這麼晚還來幹什麼?”
這句問話明顯帶著質問的語氣,令王美玲有些不悅,但她並沒有表露出來,隻是淡笑著應道:“就是想看看,你的傷勢怎麼樣,好一點沒有?”
“謝謝,我沒什麼大礙,隻是無名手指短了一截。”白誌超著發出一聲歎息,轉身回沙發坐定,淡淡地接了一句:“王美玲,快過來坐。”
心係著單思華的囑托,王美玲並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她走過去挨在白誌超身邊坐定,接道:“白,你和遊麗談得怎麼樣了?”
“談什麼?”白誌超不解地反問道:“你是我們會不會離婚?”
“嗯。”王美玲點點頭,白誌超苦笑道:“我也搞不懂她為什麼會這樣,以前是巴不得我提出和她離婚,現在我提出她又不願意了。”
王美玲並不知道遊麗找單思華談話的情形,聽到白誌超這樣回答,亦跟著苦笑了一下,便準備起身要走。
以前委身於白誌超,做白誌超的三,甘願任其玩弄於股掌,完全是看在鈔票的份上,現在單思華肯出大價錢包養,王美玲當然願意,並且開始對白誌超的滿身肥肉感到惡心。
原本來白家就是打聽狀況,怕白誌超會對遊麗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現在看到遊麗毫發未損,況且白誌超完全沉浸在對單思華的恐懼中,也沒有什麼值得再詢問,王美玲可以出去向單思華複命了。
隻是王美玲不知道,此時的單思華已經坐上去兩龍鎮的出租車。
見王美玲要走,白誌超冷不防伸出手摟住她的腰,接道:“美玲,陪我一會,我真的很煩惱。”
著,白誌超的手開始在腰肢上摩挲,並逐漸往胸脯上移動。
王美玲沒來由地感到一陣惡心,急忙站起身,推開白誌超的手,回絕道:“白,我該回去了,現在色已經這麼晚。”
麵對王美玲的拒絕,白誌超非常意外,急道:“美玲,你怎麼了?我們現在這樣不是蠻好的嗎,為什麼要走?”
王美玲冷冷地瞪視著白誌超,隨即又厭惡地別過頭,道:“白,我來是看看你的傷勢,順便告訴你,我們之間已經不存在任何關係了,所以我現在就要出去,希望你能夠明白。”
“怎麼了?是不是沒錢花了,我馬上就給你。”白誌超不明就裏地補充一句,王美玲搖搖頭,苦笑道:“錢再多也沒有用,白,我現在正式告訴你,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如果你再對我動手動腳,心單思華對付你。”
“單思華?”白誌超的臉一陣煞白,反問道:“為什麼?”
“因為我已經做了單思華的三!”按照事先約定的套路,王美玲緩緩出這句至關重要的話,以打擊白誌超的精神防線。
白誌超滿臉驚訝,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剛才遊麗得清清楚楚,問你是不是受了單思華的指使,我怎麼就沒有反應過來呢?”
“你現在知道也不算晚。”王美玲故作惡狠狠地吐出這句,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身後傳來白誌超哭喪般的哀求:“王美玲,看在我包養你一場的份上,求求你在單思華麵前替我幾句好話,就遊麗的事情和我無關,是遊麗不願意和我離婚,叫他不要再為難我。”
聽到這句哀求,王美玲打從心眼裏對白誌超產生鄙視,同時也對單思華的崇拜之情又加深了一點。
王美玲沒有回頭,也不答話,大步走到門口,手剛搭上門把,就聽身後再次傳來聲音:“王美玲,先等一下。”
這次是女聲,王美玲回頭一看,發現遊麗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大廳,對著她補上一句:“王美玲,不管你今晚上到這裏來是抱著什麼目的,現在你大可以轉告單思華,叫他不要再白費心機,我是不會接受他的這些舉動,更不會和他結合。”
“遊麗,你怎麼可以這樣武斷?難道你認為單思華不是真心實意的對你?”這次話的是白誌超,“人家單思華也是一片真心,你不能這麼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