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單思華長呼一口氣,突然想起已經很久沒有聯係過媽媽和妹妹,不知她們的近況如何。這個夢是否在暗示什麼,難道會是媽媽她們出了意外?
單思華猛然萌生出想去南方一探究竟的想法,卻苦於現在還有一大堆的事務纏身,隻能夠等待把遊麗的情況搞清楚以後,才能夠抽出身前往南方。本書
轉念又想,這也隻是一個夢,而夢境通常都是反的,人們不是常夢死得生嗎?
自我安慰一番之後,單思華索性起床到衛生間衝了一個涼水澡,用以清醒一下雜亂無章的頭緒。
剛剛回到房間,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估摸著該是王美玲打來的。
單思華精神為之一振,一個箭步衝到房間抓起手機,顧不得看一眼來電號碼,對著話筒喊道:“老同學,你現在有空了?”
“單思華,你究竟想怎麼樣?”
出乎意料,話筒裏並非是王美玲的聲音,而是另外一個女聲。
“喂,你不是王美玲嗎?”單思華反問道:“你是誰?”
“我是遊麗。怎麼,才分開幾個時就聽不出我的聲音了?”話筒裏傳出的正是遊麗的聲音。
“是你,遊麗,真的是你!”單思華感到非常意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麵對遊麗的來電又驚又喜。
要知道,幾個時以前,遊麗還對單思華百般反感,甚至是趕單思華出門,這個時候卻主動打電話來,怎麼不令單思華感到驚訝。
“是我,我想和你好好談談。”話筒裏遊麗的聲音顯得有些無奈,語氣中卻隱含著一股怨恨。
遊麗主動約見自己,單思華求之不得,當即滿口應承,並約定了見麵地點。
掛斷電話,單思華不禁一陣莫名的興奮。不管遊麗約見自己的動機和目的是什麼,最起碼這是自發生那件傷害之後,遊麗第一次主動約見他。
想到馬上就可以看見遊麗,單思華竟然有些慶幸剛才自己洗了一個澡,這樣也可以煥然一新地出現在遊麗的麵前。
長了這麼大,單思華第一次注重出門時的穿著,激動的心情就像初戀的女孩子般,第一次約會。至於和王美玲約定一起吃晚飯的事情,早已經拋到九霄雲外。
50分鍾以後,單思華已經置身於飯店的包廂中,坐在他對麵的,正是遊麗。此時剛好是下午的5點,還不是吃晚飯的時間,麵對滿滿一桌子的菜肴,漂浮著陣陣誘人的香氣,兩人卻沒有動過筷子。而啤酒瓶倒是空了幾個。
遊麗今看上去要比早上低沉,一身灰色的連衣裙配上冬夾襖,頭發隨意地束在腦後,顯得有些頹廢。
兩人就這樣喝著悶酒,彼此都不願意先開口,似乎在等待對方先。單思華忍受不了這份難言的寂靜,趁著三分酒勁,試探著問道:“你叫我出來不會就是喝悶酒吧?”
遊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為置可否。單思華訕笑著接道:“遊麗,你也不要再怪你爸爸把白欺負你的事情給我聽,他也是為了你好,怕你受委屈,才想著告訴我一聲。”
“他為什麼偏偏要告訴你?”遊麗終於開口接了一句。單思華呐呐應道:“可能是因為我比較了解你吧,又或者我們三個以前都是同班同學,而且我們也出了那樣的事,遊叔告訴我,也是想讓我來勸勸你,如果和白過不下去了,就離婚吧。”
“離婚?”遊麗突然浮起笑臉接道:“離婚以後來找你,是不是?”
不待單思華做答,遊麗自顧接道:“單思華,我早就過,就算我和白誌超離婚,我也不會來找你的,你這輩子都休想讓我原諒你!”本書
“既然你不願意原諒我,為什麼今要約我出來吃飯?”單思華也忍不住質問了一句。
“你還好意思。”遊麗收起笑臉,冷冷地注視著單思華,一字一句地接道:“單思華,你不要再給我演戲了,你應該知道今我叫你出來的原因。”
單思華似有所悟地接了一句:“你的意思是白?”
“單思華,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用那種惡毒的手段去對付白誌超,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遊麗直截了當地出了原委。
單思華不禁反問道:“遊麗,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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