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高檔住宅區的時候。遊麗的態度也是冷冰冰的。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表情。但單思華卻相信。遊麗的心裏肯定還裝著自己。
有了這層意識。對白的恨意也沒有剛開始時那麼明顯。甚至覺得白還有猩憐。作為男人的那種可憐。不過單思華還是想問清楚。白這個混蛋到底對遊麗做過什麼。也並不是因此就會放過白。
無論如何。打了遊麗就該接受懲罰。至少單思華是這樣認為的。
“你都是怎麼打的。最好給老子老老實實地交待清楚。”單思華緊追不舍地補問了一句。嚇得白一個哆嗦。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如果照實出虐待遊麗的情形。勢必會引起單思華的憤怒。其結果可想而知。如果不。單思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就在白也不是。不也不是的當口。單思華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正在氣頭上的單思華接通電話。隻聽話筒裏傳出顧城的聲音。“華哥。今默默給我了實話。她她曾經也放過那個遊局長的飛鴿。因為怕和遊局長相處尷尬。才假裝提出要回家休息。”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你就你打電話還有其他事嗎。我這邊正忙著。”單思華瞄了一眼滿臉惶恐的白。焦急地對著手機叫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這樣。既然默默沒什麼。我就想過來幫你。你那邊不是正忙嗎。”顧城在電話裏道。單思華略一思索。應道:“這樣吧。你趕回市區吧楊二姐弟倆的後事處理好。回頭再打我電話。我就在古城鎮等你。”
掛斷電話。單思華冷冷地緊盯著白足足有10秒鍾之久。盯得白渾身發麻。不自覺地打著顫音道:“思華。老同學。你想幹嘛。”
單思華的腦海裏假想出好多副遊麗被白虐待的情景。耳邊反複回響著遊局長交待過的話語。不由得怒從胸中起。惡向膽邊生。當即抬手一個耳光將白的近視眼鏡拍打到地上。
“啪”一聲響過。隻聽白像殺豬般嚎叫道:“思華。華哥。你不要打。我什麼都告訴你。”
“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地出來。如果有半句假話。一旦被我查實。就廢了你的手腳。大不了老子再到外麵躲幾年。”單思華重新坐正身子。警告道:“還有。不要再大聲武氣的亂叫。要不然直接把你廢了。”
“好好好。我聲一點。我把什麼都告訴你。”被徹底嚇破膽的白不敢有半點反抗的意識。瞪著一雙高度近視的眼睛。努力辨別著單思華臉上的神情。一雙手在地上摸索著找到眼鏡。戰戰兢兢地重新戴好。
“你。 你都是怎虐打遊麗的。”單思華憤憤地接了一句。勢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好奇心是人的性。哪怕是這種令人憤慨的事情。
見單思華決心要問出個子醜寅卯。白反而顯得有些鎮定。或許他明白。今既然撞到了單思華的槍口上。 就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不如乖乖的把情況出來。這樣還可能會少受一點皮肉之苦。
早在學校的時候。單思華就曾經夥同校外的社會青年報複過白。令白至今心有餘悸。而這次更是為了遊麗的事情被找上頭。白豈有不被嚇傻的理由。再加上單思華這幾年在社會上也闖出一些名號。在兩龍鎮連砍三刀的故事更是廣為流傳。白對此也有所聞。
今被單思華找上。白已經做了心理準備。放棄了抵抗的念頭。
聽到單思華一定要他出虐待遊麗的細節。白隻得唉聲歎息。將剛才未完的繼續往下講。
隨著白的描述。當晚上在白家發生的情形像放電影一樣在單思華眼前浮現。
自從白和遊麗結婚以後。白媽媽為了給兒子營造舒適的二人世界。便和白爸爸搬到另外一套房子居住。
那晚上。當白拿著醫院的收據單。怒不可遏地質問遊麗為什麼要這麼做的時候。遊麗揚起憔悴的瓜子臉。一副存心報複的樣子回道:“我就是不會給你們白家添一丁半足。你媽想要抱孫子。最好找別人。想要我替你們白家生孩子。做夢。”
這句話就像導火索。點燃了白心中的火藥。壓抑已久的怒火終於在這一刻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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