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羈押室的其中一個房間裏,暫押著單思華。.)
要夢婷出去的時候,單思華一直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就在他準備縮回裏麵好好休息一下之際,走廊裏傳來一陣腳步聲。單思華不由得暗道:這要夢婷又想耍什麼名堂,這麼快就折返回來。
這樣想著,單思華不由得極目遠眺,緊盯著走廊盡頭。
出乎意料,從走廊盡頭出現的並非是要夢婷的身影,那是一個穿著黑色衣服,黑色絲襪的短發女孩,盡管還隔著一段距離,可單思華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待黑色短發女孩越走越近,單思華的眼睛也跟著越瞠越大,情不自禁地地從嘴裏蹦出兩個字:“默默!”
雖然單思華的聲音很輕,但在靜靜的羈押室走廊裏卻聽得清清楚楚。
沒錯,這個穿著黑色衣褲,和黑色絲襪的短發女孩,就是之前在機場大酒店接受調查的默默。
原本默默是低頭邁著機械的步伐,聽到有人呼叫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抬頭一看,猛然發現,在羈押室裏麵呼叫自己名字的人,赫然竟是單思華。
乍見到單思華,默默的眼裏充滿了不可思議,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華哥”
羈押室的門是用鐵欄杆與外麵隔絕,走在走廊裏對羈押室裏麵的情形一目了然,單思華也很清晰地聽到默默的這聲呼喊。
“默默,真的是你?”單思華緊接著叫道:“你怎麼了?咋會被帶到這裏麵來?”
確定了默默的身份後,單思華第一個反應就是,得馬上通知顧城!
默默聞言並沒有停止腳步,邊走邊:“華哥,我沒啥,你咋也被帶進來了?”著,人已經走過單思華所在的羈押室的外邊,很快就進入拐彎處,消失在走廊盡頭。[.點]
單思華還想再問點什麼,可惜看不到默默的人,想高聲呼喊,又怕半夜三更的影響不好,況且這裏麵也不準高聲喧嘩,便隻好作罷。
還記得早在中壩頭的那一次,曉蓉和默默為了找出萬精油的情人馬,進露賭場,結果被萬精油玷汙,隨後消失在中壩頭。自那個晚上以後便再也沒有看見過默默。
今晚上能夠在這裏麵看見默默,大大出乎單思華的意料,也令單思華又驚又喜。驚的是默默怎麼會被抓到裏麵來,犯了什麼事?喜的是自上次在中壩頭失蹤以後,終於有了默默的消息。
單思華眼尖,記得押送默默進去的那名工作人員正是之前替他擺酒菜的那個人,待那人返回的時候,便問起默默的情況。
那人先看了看兩邊,確信沒有其他人,才走過去隔著鐵欄杆附在單思華耳邊悄聲了一句:“剛才那個女的聽是放飛鴿的。”
“啥叫放飛鴿?”單思華不解地追問道。那人隨即應道:“就是假裝和你上床,然後趁機把你的錢包偷光,再溜走,讓你人財兩空。白了,就是偷加騙子。”
完,那人翻了翻白眼,迅速離開了羈押室。
單思華緩緩坐回羈押室,掏出耗子留下的香煙,點燃以後蹲在牆角一頓猛吸,整個人陷入了冥想的狀態。
在單思華的記憶中,他怎麼也無法把平時不拘言笑的默默和偷與騙子這些名詞串聯在一起,非但如此,當初和應奎在一起的時候,默默甚至是一個嫉惡如仇的勇敢女孩。依默默這樣的性格,怎麼可能會做出這些遭人唾棄的行為。
不對,這其中一定有蹊蹺,不定默默有什麼難言的苦衷。
單思華狠狠抽吸著指間的香煙,隻盼著快點亮起來。
要夢婷從羈押室出來以後,本來想回醫院和媽媽呆一個晚上,但想到高長江還在網吧的機房裏麵關押著生死未卜,耗子又受了單思華委托前去網吧查探究竟,便準備先去網吧看看。
畢竟她對網吧裏麵的情況非常熟悉,也能夠暗中助耗子一臂之力。
同時要夢婷的心裏也有一種怪怪的感覺,雖然當著單思華的麵信誓旦旦地表示會堅決和應奎一刀兩斷,但真正出了羈押室,卻又湧上一絲想見應奎一麵的衝動。
要夢婷自己也搞不清楚,她去網吧到底是想助耗子一臂之力,還是想見應奎,或許兩者兼有之吧。
要夢婷暗自歎息一聲,內心想吸食那種香煙的渴望開始在體內瘋狂湧動,要夢婷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此時她已經把之前對單思華所的那些話拋到了九霄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