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從前就是和應奎一起混的,因為看不慣應奎的陰險狡詐,出來後逐漸和應奎疏遠,重新網羅了一些弟,自己看起了場子。得知要夢婷的事情和應奎有關,雀牙齒咬得咯咯響,表示一定要幫助單思華,搞定這件事情。
有了雀和耗子的表態,令單思華信心倍增,隨即四人又討論了一些相關的細節,一直聊到淩晨兩點半。
第二一早,單思華隨耗子一起登上去黃泥灣的公交車,高長江則獨自趕去市區找遊局長,雀在兩龍鎮等候單思華和耗子的消息。
黃泥灣屬於古城鎮縣轄區範圍,是兩龍鎮的一個鄉鎮,單思華隨耗子一起坐了10分鍾的車子,前麵隻有一條窄的機耕道,車子無法通行,兩人隻好徒步繼續前行。
雖然已經臨近冬,機耕道路旁的竹林中依舊有鳥兒在歡叫,早晨的陽光透過竹葉間的縫隙在滿是落葉的機耕道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人行其中,別有一番鄉間路的滋味。
知道要走山路,耗子今特意穿了一雙越野式的膠鞋,單思華可就苦了,事先沒有準備,穿的還是一雙皮鞋,走了不到幾分鍾就有點吃不消了。
“耗子,先休息一下,抽支煙再走。”單思華提出建議,不由分地坐到旁邊的土坎上,掏出兩支香煙。並非是身體吃不消,而是腳掌受不了。
耗子見狀心領神會,也不穿,隨即和單思華蹲坐在土坎上抽煙瞎聊。
就在兩人舒舒服服地吞雲吐霧之際,機耕道上走來一個挑擔子的中年婦女,看樣子是當地人,耗子自顧走上前搭訕,隨口問起錢紅娘家的準確位置。
聽要找錢家的女兒,中年婦女用奇怪的眼光望了望單思華和耗子,不答反問道:“你們是不是想找那個嫁到鎮上去的紅?”
單思華一聽有門,趕緊插上話頭:“對,我們是來找紅阿姨的,怕走冤枉路,想問問看是不是走對了,麻煩你指引一下。”
中年婦女聞言歎息一聲,緩緩接道:“如果你們是那個高老板派來的人,就不必要再去,錢家人已經反感這個人了,不要去自找麻煩。”
照這個樣子來看,高長江確實來找過錢紅,但被拒絕了。
單思華暗笑一聲,接道:“大姐,我們不是高老板的朋友,我們是要建平的朋友,很多年不見紅阿姨,想來看看她。”
聽是要建平的朋友,中年婦女不再歎息,隨即出了錢紅娘家的位置。
按照中年婦女的指引,單思華和耗子很快到達目的地,兩人受到了錢紅娘家人的熱情接待自然是不在話下。
乍見到單思華,錢紅竟然像個孩子一樣未話而先淚流,隨即將滿腹的辛酸倒了出來。
要教官離開人世以後,留下一筆5萬塊錢的撫恤金,而房子則轉到要夢婷的名下。遵照要教官的遺願,錢紅和高長江過起了同居生活,把高長江接到自己家居住。要夢婷則到市區一所名牌學校再讀,一切都趨於穩定,錢紅也漸漸從喪失要教官的心痛中走出。
就在錢紅準備以全新的心態迎接未來的幸福,一連串意想不到的意外打破了平靜的生活。
最先出現異常的就是每晚上同床共枕的高長江。一段時間以來,高長江推生意上資金周轉不靈,屢屢要錢紅把要教官留下的撫恤金拿出來先墊著,等有錢以後就還。時間一長,高長江不但沒有把先前的錢還上,竟然還開口要錢,而且數目一次要比一次大,錢紅有些吃力。
引起懷疑的錢紅決定到高長江的公司去看個究竟,結果令她大吃一驚,高長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賣了名下的所有資產,包括碎石場和挖沙船等等。非但如此,錢紅還打聽到一個更壞的消息,高長江已經負債累累,現在每都有人到碎石場等原來的地方去討債。
得知實情的錢紅氣憤不已,回去質問高長江為什麼要欺騙她,並央求高長江把要教官所留下的撫恤金歸還,表示那5萬塊錢是用要教官的命換來的。
見事情敗露,高長江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苦苦哀求,表示一定會把要教官的撫恤金還上,但前提是要錢紅把房子變賣掉,用賣房子的錢再投資,準備東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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