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拿出電話按了幾下,隨即對著話筒嘰裏咕嚕地講了一通,然後“嘿嘿”一笑道:“華哥,這下k了,我朋友叫我過去拿點東西,他講是專門對付惡狗的。”
“好,你快去。”聽有辦法對付黑家夥,單思華感到一陣由衷的釋懷。他仿佛看到,曾醫生已經躺自己的刀下,瞪著那雙死魚一樣的眼睛,出絕望的哀求。
事不宜遲,春仔收起電話,粗略估計一下,一個時以後就回來,然後迅速消失夜色。
春仔走後,單思華一個人躺床上靜靜地呆。他想著,如果今晚上報複曾醫生的行動失敗,有可能會麵臨著再次失去人身自由,那樣,又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可以見到媽媽。
媽媽此刻是否已經睡覺,還是思念著負氣不肯與她見麵的妹妹?
很難想象,當年那個愛哭鼻涕的姑娘,如今已變得那麼的倔強,這麼多年硬是狠心不肯見媽媽一麵,到底她心裏是怎麼想的,難道媽媽就那麼的令她傷心,以至於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對媽媽。
想到妹妹,單思華突然心血來潮,準備去雲彩廊看看海娃,順便告訴他一些有關妹妹的問題。記得昨下午路過雲彩廊的時候,曾經看見一個留披肩的女孩子很像阿芳,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回到雲彩廊來做了。
看看時間還早,單思華便換了一身衣服,順勢將一把比較短的匕藏腰間,以防萬一。
因為怕曾醫生再找人報複自己,單思華去雲彩廊的路上顯得特別心。他不斷留意身邊周圍的情況,對與自己擦肩而過的人是非常謹慎。
既然曾醫生已經叫人搞了自己一次,就難免會有第二次,甚至是三次。俗話,咬人的狗,不得不防。
單思華就這樣一路心地來到雲彩廊的樓下,所幸並沒有生什麼意外。海娃還沒有下班,一個人呆空調舒適的廊裏麵玩手機。
簡短的寒暄過後,海娃出了一個令單思華震驚的消息,譚思思已經不順五金有限公司做工,去了另外一個地方,具體哪裏,海娃尚不清楚。
“那她哥哥呢?她哥哥還這邊嗎?”單思華隨口追問道。對於譚思思的突然離開,他明白,是因為受了自己那封信的影響。聽譚思思突然辭職不做了,多少讓人感到意外。
原本單思華對譚思思就有一絲難以割舍的情結,現聽她突然離開了,心裏莫名其妙地升起茫然若失的感覺,很想再見她一麵,便不由得問起了她的哥哥。
“譚開也有好久沒碰麵了,不知道那邊的工程做得怎麼樣。應該還建築工地,如果他要走,肯定會來我這裏玩玩,給我一聲的。”海娃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