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而這一係列的原委也是因為自己而起,那麼現自己就有責任要幫助阿芳就算不敢明目張膽地和李老板鬥,起碼可以把李老板的行動提前通知阿芳的媽媽,讓阿芳防患於未然,多少彌補一下自己前兩次無心造成的後果,這樣才能夠心安。
但現自己身陷囫圇,還要等十多以後才能夠出去。萬一到那個時候,阿芳已經被李老板摧殘了,那自己想要彌補的機會都沒有了。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可以提前出去嗎?
“呼”單思華呼出第二口惡氣,緩緩閉上眼睛。
正午的陽光當頭照射,強烈的光線刺得人瞠不開眼睛。鳳凰山飛機場的施工現場正處半山腰,地麵的溫高達四十攝氏以上。這樣熱的氣,就站外麵都有些吃不消,別是勞動。
單思華不停地用毛巾擦拭眼角的汗水,推著翻鬥車艱難地行走滾燙的地麵,往返於運輸泥沙的路途。
今已經是被送來的第三午,單思華明顯感到體力嚴重透支,隨時都有倒下的可能。手上的血泡起了又磨破,然後又再起,已經麻木得不知道痛了。
ian了ian幹裂的嘴唇,單思華眯起眼睛看了看不遠處放著的一桶純淨水,準備將這一車泥沙倒掉,無論如何也得喝口水,歇歇腳。
口幹舌燥的單思華倒掉泥沙,不顧一切地向純淨水擺放的位置走去。身後隨即傳來一聲厲喝:“喂,類做什麼?”
單思華對這聲厲喝置若罔聞,固執地繼續走過去,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喝點水!
“喂,類有搞錯?現還沒得休息,快回去幹活!”厲喝聲提高了音量,接著吼道。見單思華沒有停止腳步,便向這邊跑了過來,隨口罵了一句:“丟類勞木嘎!”
厲喝聲驚動了其它人,大家紛紛停下手上的活,緊張地注視著這突的一幕。
就單思華即將走到純淨水桶邊,出厲喝的監工士兵已經搶先跑到前麵,像一座山一樣擋單思華麵前,冷冷地接道:“回去,現還不是喝水時間。”
“我受不了了,先讓我喝一口。”倔強上來的單思華不肯離開,提出要求。暗想:不讓喝就不開工,大不了讓我多做半個月。
單思華的態引起士兵的強烈不滿,隻聽他大叫道:“我再警告你一次,現是開工時間,馬上回去幹活,再不聽的話,把你帶去辦公室處理。”
士兵的嚴正警告讓場的每一個人都為之一怔,聽這話的意思,如果再不按照他的去做,後果將十分嚴重。
正午的氣溫本來就很熱,經士兵這樣一吼,是顯得異常緊張。大家不禁為單思華的不配合行為而捏了一把汗。
不知是因為太過炎熱,渴望喝水,還是士兵的嚴正警告激了潛藏內心的暴戾,單思華突然做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震驚的動作:他竟然無視士兵的存,直接繞過去,抱著純淨水桶,將嘴巴湊了上去。
士兵勃然大怒,破口罵道:“丟類個鎖仔,類找死!”抬腿就要踢向單思華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