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阿芳臨陣對敵的時候,所用的招數和自己竟然如此的巧合,似乎兩人之間存著某種共同點一樣。單思華暗自好笑,但卻不敢表露出來。
“阿華,馬上打電話叫人過來,今晚上一定要把這個瘋子抓住。我就不相信她能躲到上去。”李老板氣急敗壞地吩咐道,隨即大聲喊了句:“領班,服務生,有沒有人,進來。”
看到李老板氣勢洶洶的樣子,單思華居然有些慶幸阿芳逃脫。但這樣的想法也隻能憋心裏,畢竟自己現還得暫時依靠李老板的庇護。單思華強忍住笑意,馬上到外麵去打電話聯係阿格。
剛跨出門口走廊上站定,就看見年婦女帶著兩名保安神色緊張地走進了包房,隨即裏麵響起了李老板怒不可遏的責罵和年婦女低聲下氣的解釋。
管喇叭裏歌聲很大,卻沒有一個人去關掉音樂,而是扯著嗓子那裏大聲話。或許k裏麵重來沒有生過這樣的大事,他們都被震驚了,以至於忘記了去關掉音樂。
一邊欣賞著黃家駒穿透靈魂的聲音,單思華撥通了阿格的電話,簡明扼要地把這邊生的情況講了一遍。
聽李老板被咬傷,阿格當即表示馬上派人過來。而他因為傷口沒有好,不方便過來。
掛了電話,單思華走回包房,隻見一個人正給李老板受傷的手做簡單的包紮,便默默地坐到了一邊。很快,出租房那邊的另外兩個馬仔急匆匆地趕到了包房。
這個時候,年婦女已經代表k方麵和李老板談妥了賠償辦法。所幸頂襠部的那一下並不是很嚴重,李老板的手經過簡單的包紮也沒有出現其他問題。
阿芳咬傷李老板後,直接跑出k歌廳,不知去向。打她留台的電話,已經關機。像阿芳這樣從事特殊工作的人員流動性比較大,一般都是晝伏夜出,又沒有正式登記身份證,所以k方麵也對尋找阿芳表示無能為力。
懷揣ky方麵賠償的三千塊錢,李老板罵罵咧咧地帶領眾人坐進了他的白色奔馳轎車。
因為手受傷,李老板無法開車,染著一頭黃毛的那個馬仔趁機自告奮勇地坐到了駕駛位置。李老板鑽進後排,和單思華坐了一起。
黃毛手握方向盤,難掩內心的激動,顫聲問道:“老板,我們現去哪裏?”語氣明顯帶著興奮的味道,或許他這輩子是第一次開奔馳,才會顯得如此激動。副駕駛位置的那人也目不轉睛地盯著李老板的表情,就等他一聲令下。
不知道是因為得到了k的三千塊錢的賠償,還是傷口沒那麼痛了。此刻的李老板已經恢複了平時的常態。聽到黃毛的問話,他淡笑一聲道:“去曾醫生那裏。”
“老板,剛才你不是要去找那女的嗎?”單思華情不自禁地隨口問道:“怎麼又先去曾醫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