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思華沒有伸腿去拌她,有人卻這麼做了。
那是一個操北方口音的女人,看上去三十歲左右。披肩發剛剛走過她的身旁,就被拌了個趔趄,差點摔倒。
“哎呀,你的,慢點不行嗎?踢到老娘的腳了。”北方女人張口就罵。本來這種事賠個禮道個歉就可以的,可偏偏披肩發也是傲氣十足,見自己被拌了一下,對方還惡人先告狀,自然不依不饒。
“你罵誰N的?明明是你拌到我,反倒怪我踢到你,我看你的是不是吃錯藥了?”披肩發雙手叉腰,挺起胸脯厲道。
“你什麼?你的踢到我還敢罵我?”北方女人“呼”地站起身,不甘示弱地回敬道:“就算是我拌了你又怎樣?搔貨,想找抽是不?”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打在北方女人的臉上,隻見那嬌白的臉龐馬上冒出幾根紅紅的指印。
披肩發既然出手打了北方女人一耳光!看那北方女人也是一副潑辣相,豈能受這等侮辱?
這下熱鬧了。單思華暗道,心中竟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或許是因為嗔恨披肩發先前的所作所為吧。
“你敢打我?”北方女人怒吼一聲,像一頭發情的母獅,咆哮著抓住披肩發,把她往車廂板上按。
披肩發本就是仗著有黃發男人撐腰才有恃無恐,打了北方女人一耳光。但沒想到北方女人敢還手,一下就被按到了地上。
兩人的爭吵驚動了整個車廂。見披肩發被按到地上,黃發男人和另外那名女孩慌了,站起身就要衝過來。
就在三人站起身的同時,北方女人這邊也站起幾個精壯的漢子,齊唰唰地擋在他們麵前。
眼看自己人要吃虧,兩個黃發男人急了,撩起衣服,抽出兩把雪亮的西瓜刀,厲道:“誰敢亂來,不要怪老之的刀認不到人。”
果然有家夥!看來當日在魚塘,金四所言不虛。單思華暗暗佩服,不動聲色地繼續看好戲。
昏暗的車廂乍見寒光閃閃的西瓜刀,眾人俱是一驚,“嘖”“嘖”聲四下響起。
這邊的北方男人見到西瓜刀並不驚慌,麵露輕蔑。其中一個像是領頭模樣的冷笑道:“看是你刀不認人,還是老之的槍不認人。”完,也是撩起衣服,掏出一支漆灰色的手槍。
“嘩”車廂裏爆發出一片驚呼,人人噤若寒蟬,生怕會惹禍上身。
單思華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麻立皮,居然還有槍!
看到黑洞洞的槍口對著頭,黃發男人這邊徹底焉了。乖乖收起西瓜刀,老老實實地蹲到地上。
場上的局勢一目了然,見此情景的北方女人得意地對地上的披肩發吼了句:“今就讓你知道敢打老娘的後果。”。然後對身後的人叫道:“把這個**給我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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