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雖然隻有三個字,可對於單思華而言,卻顯得彌足珍貴。要知道,這可是遊麗親手書寫的筆跡。
信不見了,等下熄燈後還得提防應奎等人的惡搞。單思華憂心如焚,躺在鋪上閉眼苦思。
這信會到哪裏去了?自己的旁邊是李強,他應該不可能拿。最大的可能,就是應奎等人。
正這樣想著,就聽見應奎那邊傳來一陣哈哈大笑,隨即響起雀尖利的嗓音:“我恨你,哈哈,就三個字,還藏得那麼神秘。”
果然是被他們拿去了。
單思華翻身坐起,放眼望去,看到應奎和雀正捧腹大笑不停。
見單思華望向這邊,應奎止住笑意,冷冷回應道:“望啥呢?你個牆尖犯,是不是想把信要回去?”
沒有軟硬不吃的楊二在獄室,應奎又恢複了往日的桀驁,根本沒把單思華放在眼裏。在他看來,單思華已經是待宰的羔羊。
見遊麗的來信在雀手中,單思華心裏別提有多難受。特別是雀竟然念出信裏的三個字,這讓單思華異常羞愧,就好象被人當眾扒光了衣服的感覺。
這幫廝娃子,竟然拿別人的傷痛來取樂,真是太欺負人了。
單思華不自覺地捏緊拳頭,轉念之間又鬆開了。如今楊二已不在,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怎麼能和應奎幾人鬥,還是先忍忍吧。
但遊麗的信絕對不能落在他們的手中!想到此,單思華壯起膽,囁囁道:“把信還給我吧。”
“想要嗎?”雀歪起頭怪笑道:“想要就來拿,誰希罕你這破信。麻立皮就三個字,是老之早就扔了。”
本來以為他們還會些為難的話,沒想到答應得這樣爽快。單思華走過去,一把將信抓過來,卻被應奎攔住。
“是誰寫的?我恨你,我猜是遭你牆尖的那個女娃寫的吧?”應奎斜看著單思華,放肆大笑道。
單思華沒有回答,逃也似的回到自己鋪位,剛剛躺下,熄燈時間就到了。
應奎等人迫不及待地揪亮兩支手電,踱著悠閑的腳步來到單思華的鋪位前。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單思華的心再度懸在了半空,今晚上,估計是九死一生!
仿佛為了證明單思華的猜測,應奎冷笑著道:“今晚上你大可放心,不到1點,巡夜的管教是不會來的。”
“你個牆尖犯娃兒就等著演好戲吧。”雀在旁邊補上一句,有些落井下石的味道。
單思華聽得心裏一激靈,下意識地將求助的目光投向身邊的李強。
“你咋不問問,你的那封破信是誰拿給我的?”雀緊跟著又問了一句,像是在給單思華暗示什麼。
稍微有點智商的人都能聽出雀的弦外之音。
望著李強的目光從求助慢慢變成疑惑,單思華懸著的心正在往下沉:難道是李強偷了我的信,拿給雀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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