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地重新開燈,百無聊賴的單思華信手拿起“新潮”,一任自己純淨的思想放肆地在低俗下流的字裏行間暢遊。
曾幾何時,一心隻知道認真學習的單思華此刻卻如癡如醉地沉迷於這等胡編濫造的書籍中。那十幾年累積起來的、對於人生最為重要的上進心,正在一點一滴地消失。
不知不覺中,無形的“欲”“念”已幻化為一隻魔,住進了單思華的心裏。令他過早地對異性身體產生了占有欲。
單思華開始盤算著,準備在哪去看看那些地下放映廳的黃色電影,也好開開眼界。
豎日清晨,灰蒙蒙的空開始飄灑牛毛般的細雨,一直到上午第二節課快要結束,都沒有要停住的跡象。
單思華沒有聽清楚老師在講些什麼,滿腦子胡思亂想讓他根本無法將注意力集中。
一會兒是“新潮”裏極盡粗糙低俗的情景描寫,到底兩性之間有多少奧妙值得如此的耗費筆墨?
一會兒是遊麗躺在床上的動人曲線,高聳的雙峰,耀眼的雪白,無一不在刺激著他日益膨脹的欲念。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單思華再也撐不開沉重的眼皮,一頭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因為下雨,同學們隻能在各自的座位邊上做廣播體操。
“啪”,輕微的骨頭撞擊聲瞬間被體操音樂淹沒,單思華疼得跳了起來,一手搓揉著後腦勺,先看看旁邊假裝一本正經做體操的白,然後將眼光鎖定了故作從容的方名就。
除了這兩個“凶神”,班上不會有其他同學這麼無聊。
自從上次在學校門口的事件發生後,方名就和白經常對單思華實施惡意的人格攻擊。一向懦弱內向的單思華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忍氣吞聲。
心存遠大目標的單思華有自己的想法:反正還有三個多月就要畢業,忍忍就過去了。
等考上重點高中後,再伺機報複這兩個“凶神惡煞”。
對於單思華的膽怯,白倆人愈發變本加厲,絲毫不放過一次可以整他的機會。
今居然趁單思華瞌睡,用石子打他的後腦勺。
單思華強忍住委屈的淚水,竭盡全力將胸口的惡氣吞進肚子裏。
廣播體操結束後,遊麗趕過來撥開單思華的頭發,隻見他後腦上冒出一個拇指般大的淤血紫疙瘩。
有幾個同學們也好奇的圍攏過來,見白滿臉壞笑,頓時明白了幾分。
“痛不?”遊麗關切地詢問單思華,眼睛卻在怒視著旁邊的白。
“沒得好疼!”單思華憨笑一聲,若無其事地重新坐下。
望著窗外的毛毛細雨,怏怏不樂的單思華怒憤難平:這個白,簡直欺負人到家了。好吧,明著不敢惹你,老之就暗中整你。
怨憤難平的單思華用眼角的餘光瞟了瞟同桌的白,一個大膽的報複手段從心裏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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