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有好多向她表示愛慕的男同學都遭到了拒絕,這新來的白連地皮都還沒踩熱,就誇口半個月把遊麗追到手,簡直是白日做夢。
單思華很想讓白打消追遊麗的念頭,但又怕掃了他的顏麵。一時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才好。
“咋個?嫌少?”白又掏出一張十元的,悄悄塞給單思華,“十塊錢,總夠了吧。”
“不是這意思,我……”單思華怕再猶豫引起白的誤會,囁囁道:“好吧,我幫你寫,錢就免了。”
到了下晚自習的時候,一紙由單思華撰寫的“情書”被白以自己的名義交到了遊麗的手中。
這一紙情書也為單思華埋下了禍根。
接下來的日子裏,單思華繼續為自己理想的目標努力邁進,全身心投入到知識的海洋中,認真鑽研學習,很快將寫情書的事情忘記了。
直到一個星期六的下午,白在學校門口堵住了單思華。
“你娃是啥意思?明明和遊麗關係好,還答應幫忙寫情書?你是存心想讓老之出醜,是不?”
白晃動著他一身的肥肉,盛氣淩人地喝斥道,根本沒把身單體薄的單思華放在眼裏。在他的旁邊,是班上的問題學生方名就。
方名就皮膚黝黑,活脫脫一個現代版的“包大人”,1米7的個頭在全班最高,學習成績卻排在全班倒樹第一。因為有些特殊原因一直都呆在一班混時間,就等著拿畢業證書。老師隻能將他放到最後一排,任其隨波逐流。
因平時出手闊綽,白籠絡了一些男同學的心。其中走得最近的就是方名就,正所謂“臭味相投”,兩人在短短半月的時間裏迅速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應該是方名就把自己和遊麗是發的關係告訴了白,看樣子二人今是來者不善。
“沒有,我哪敢讓你出醜。”單思華有些慌神,馬上陪著笑臉回道。
路過的同學迅速圍起一圈人牆,好奇地駐足旁觀。
見有同學圍觀,白更加神氣,昂首冷哼道:“要不是方名就告訴我,我還被你蒙在鼓裏。”
聽到這話,單思華覺得很委屈。自己和遊麗的關係早就眾所周知,是你自己沒搞清楚狀況,硬要我幫你寫情書追遊麗的。現在追不到了就把氣出在我身上。
想到此,單思華忍不住回了一句,“是你自己問都沒問清楚,硬要我幫你寫的。咋能夠怪我。我隻負責給你寫信,真沒想過其他的。”
驕橫成性的白似乎沒料到平時悶聲不吭的單思華還敢頂嘴,有些惱怒道:“你個廝娃子是不是想找打?”
著,叉開五指在單思華麵門上推了一下。旁邊的方名就也怒目相向,蠢蠢欲動。
自己辛辛苦苦幫他寫了情書,到頭來吃力不討好,他還反過來怪罪自己。
被推了個趔趄的單思華心裏那個悔啊,恨不得一拳把白的眼鏡打碎。
“咋個?看你娃那樣子還不服氣是不是?”方名就在一旁幫腔作勢,再次推了一下單思華圓圓的大腦袋。
連吃兩推的單思華一個不穩,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