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推開了弋川,厭惡的看著她,“別給我來這一套,除了若離,其他女子都入不了我的眼。”
弋川冷嗤了一聲,“可惜被你放在心尖上的人壓根就沒將你放在心上,你的真心終將錯付,值得嗎?”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如果你讓我來這裏隻是為了奚落我的,那我告訴你,你贏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走了。”,說完,他憤憤不平的轉身。
在清辰宮吃癟,沒想到來魔界還要被弋川奚落。
“站住!”
他停下了腳步,側頭看了她一眼,“還想怎樣?”
“這麼快就忍受不了了,不過就是因為若離的心沒有在你的身上嗎?至於這樣嗎?”,弋川繼續冷嘲熱諷著。
楚淵怒紅了眼,一把抓著她的手腕,手下的力道狠而絕,“你懂什麼,她是我走出幻魂海域最大的動力,如果沒有她,就不會有今天的我!”,在他心裏,若離一直是特別的存在,甚至比情愛還要濃烈。
“啪!”,弋川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冷笑道,“我不懂?我傾慕澤言的日子足夠你活幾輩子了,你居然說我不懂?嗬......”
心在滴血。
她蹙起了娥眉,在隱忍著痛楚,她從不在外人麵前落淚,然而心裏的苦卻無處宣泄,折磨得她隻好借助煉化異火的痛來將那份刻骨的疼痛掩蓋下去。
還有什麼比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喜愛的人絕情的對自己出手還要痛?
可是,從始至終,他都不屬於她。
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楚淵第一次覺得弋川是可憐的,甚至比他還要可憐。
“收起你憐憫的目光,本宮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弋川冷聲怒吼道。
對,她不值得他的同情,她是讓若離痛苦的罪魁禍首!和她攜手隻是權宜之計,隻要他問鼎天君之位,還怕滅不了一個魔界嗎?
他的神情變化一概落入了弋川的眼裏,她走了過來,“楚淵,你想要奪得天君之位嗎,本宮幫你,三日後,我們上九重天!”,她的雙眸燃起了兩束火苗,暗紅色的火光忽明忽滅在楚淵的眼裏晃動。
他眨了眨眼睛,弋川眼裏的火光早已消失不見。
齊羽到竹林時,已經過去了一夜,他徑直的走到軟轎邊等待著澤言出來,軟轎內一片白光,隱約間能看到若離和澤言的身影。
他知道若離的靈魂力量處於中等的水平,卻已經能做到這種程度,與其來自西天梵境密不可分,到底是先天的優勢,是旁人羨慕不來的幸運。
澤言出來時,齊羽坐在竹椅上,將他出來,才站了起來,“她都知道了?”
“嗯,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這樣也好,免得多生事端,可是五行天珠還缺了兩個,你打算怎麼辦?”,齊羽皺了皺眉,無奈道。
“潤水天珠已經有下落了。”,澤言回頭看了他一眼,眼裏閃過淡淡的笑意。
齊羽也是一樂,“找著了?”
他可是尋了許久也尋不到潤水天珠的下落,那東西藏匿的太深。
“還未找著,不過可以確定的是與西海有關。”
齊羽蹙了蹙眉,他分析了許久之後也是將目標鎖定在了西海,不過卻是無功而返,修眉輕擰,“西海我去找過了,可就是沒有半點的下落。”
“去靈霧雲山之前我去了一趟西海,你可知西海龍公主消失了百萬年?”,澤言眼眸淡淡,平靜的掃過齊羽。
齊羽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你怎麼關心西海公主了?”,他對西海那位擁有絕世容貌美妙歌喉的龍公主倒是有些印象,不過那位公主太過清冷了,他不喜歡冷美人。
“我關心的不是西海公主,隻是你不覺得太巧了嗎?龍公主和潤水天珠竟是同一天消失的。”
西海公主無故消失百萬年,龍王找便了四海六界八荒也不曾尋回愛女。
如果西海公主是和潤水天珠一同消失的話,或許這一切就解釋的清楚了。
潤水天珠有一奇效,封印在體內時,會改變封印者的容貌和記憶,如果潤水天珠被封印在西海公主的體內,那她的容貌和記憶就改變了,縱使龍王如何尋找也尋不回往日的龍公主了。
齊羽一拍手,恍然大悟,“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他居然將這麼重要的信息給遺漏了,這麼看來,潤水天珠的下落八成和西海龍公主有關了。
他看到澤言的目光放在軟轎上,說,“就算找到了潤水天珠,可流金天珠還在弋川的手中,她是不可能交出來的。”
“所以,三天內務必要找到潤水天珠,楚淵向天君下了戰帖,三日後要攻上九重天,那天恰巧就是祭神大典。”,澤言的眼底閃過精光,薄唇輕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