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敢問小姐怎麼稱呼(1 / 1)

“喂!臭小子,有沒有聽本小姐說話呢!”,女孩有些按耐不住了,她其實根本沒有被花挽的昏睡散限製住,隻是覺得一個穿著普通卻用著黑市裏都很難買到的一流昏睡散的男孩太過可疑,而且之前在茶館的時候她分明看到這小子的行囊裏有一本玉林藥師的醫書,而她正要尋找玉林藥師,聯想到最近家族的告誡,她不得不懷疑這個男孩是某位大人派來監視她動向的手下,倘若真的是,她必須斬草除根以保家族安全,雖然眼前這個男孩看起來傻傻的。

花挽聞聲看向女孩,看的十分認真且專注,這女孩,穿的衣服一看就很貴,而且還一口一個本小姐,感覺也很有見識,肯定是某家大戶人家的千金,要是能與她搞好關係,說不定自己的藥還能賣給達官貴族,那肯定就能狠賺一筆,來個劫富濟貧了!雖然這個女孩他很是討厭,一點都不想與她說話。

“喂!你老盯著我幹嘛!”,這小子不會其實是個小色鬼吧?

花挽禮貌地笑了笑,說道:“這位小小姐,我呢,鄉下小子一個不是誰的什麼人,隻是見小姐你要搶我的行囊,出於防備才出此下策。若是小姐不再搶我的包,我願意給小姐解藥,此前小姐的行為我也不計較,算是不打不相識,交個朋友,怎麼樣?”

這小子怎麼突然變了性子呢,這什麼態度?變化這麼大?

不過如此一來,女孩更加懷疑起男孩想要接近自己的動機,可如今什麼有用的消息都沒套出來,不如順勢給他個薄麵,待之後弄清楚這小子的意圖再把他殺掉也不遲,雖然現在看著那張賤臉就很想扁他了。

女孩微微一笑,如冬日裏的暖陽,但有多假兩人心中都有體會,“本小姐許是認錯了人,之前自己的一個包被偷,與你的有些相似,可能是弄錯了吧,現在細細一看不是的呢。”

“啊,原來是這樣,那看來真是一個誤會啊,實在是對不住,請,這是解藥。”,花挽也微笑著掏出一顆藥丸,心中不禁有些詫異,這小丫頭怎的突然轉了性子了?還以為會被臭罵一頓呢。

女孩接過解藥,用手虛掩著假裝吞下,那顆藥丸則被她偷偷扔到了草叢裏。

兩人都含著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站了起來,花挽摸了摸後腦勺說道:“啊,忘了說,我叫花挽,花朵的花,挽留的挽。在月溪村長大。敢問小姐怎麼稱呼啊?”

女孩嘴角含笑道:“上官淩,我家在凜瀑城。”

花挽心中一驚:“凜瀑城?!這小姑娘居然來自那裏!”

亂世之下,各個國家之間爭鬥不斷,而國與國之間相鄰的城市則是戰爭的集中爆發地。凜瀑城就是楠須國的“邊境戰城”。這個稱號得於凜瀑城內的士兵們的英勇戰績。幾年來,在兩個國家的正麵攻擊或佯攻下,凜瀑城已經經曆了大大小小幾百場守城戰和進攻戰,並且從來沒有被攻破過。楠須的王族都要敬凜瀑城的城主三分,就連楠須王都總是在戰後送給凜瀑城不少禮物以表達尊敬之意。

在知道了這個凜瀑城的偉大之處後,花挽便對凜瀑城這個名字產生了十分的敬意,而且以後有機會也想去見識一下邊境戰城的威風。

聽到對方來自凜瀑城,花挽心中更不敢輕視對方了,連忙行了個禮說道:“原來姑娘是來自大名鼎鼎的邊境戰城,失敬失敬。”

這句話,花挽是真心說的,隻是被上官淩停在耳中隻當是恭維的話,還有些生氣。這些讚美之詞她早就聽得耳朵都要起繭了,而且那些對她說好話的人背地裏都在想著怎麼害她的家族和親人,而且因為一些陷害還使自己和家人患了那治不好的怪病,就連玉衡山的那些死買藥的都沒有法子。

上官淩也不發作,冷笑一聲說道:“哪裏哪裏,虛名而已,不足掛齒。”

花挽聽不出女孩話中的冷意,隻當她是謙虛,“姑娘說笑了,凜瀑城的威名就連我們這窮鄉僻壤也知道,就不必謙虛了。”

上官淩沒有回答,頓了頓問道:“對了,你出村子是準備去哪啊?”

花挽答道:“依我師父之意去玉衡山學醫。”,說到後麵花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其實師父是叫他晚兩年再去的,隻不過他有些心急了......

“你師父?”,上官淩疑問道,“你師父是誰,為什麼叫你去玉衡山學醫,你可知道,若家裏沒有任何背景的話,連玉衡山的山門都是進不去的。”

花挽一聽頓時蔫了,“啊?!......我還以為進玉衡山隻要湊夠錢就行了,沒想到還要家裏有背景,可信裏玉林藥師並沒有提到過啊。我一個鄉下人哪裏來的背景......”

聽到前麵,上官淩在心中冷笑道:“哼,真是不自量力,一個鄉下小子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可是聽到後半句,她臉上的表情立馬變了。

“等等!你說你師父是誰?!玉林藥師?”,剛剛她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