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臉?媳婦啊,你的中路和下盤可是門戶洞開,堪比美帝國主義的門戶開放政策啊。
羅陽暗笑,也不遲疑,遮掩了薄被單,徑直入巷。
抵死纏綿這個詞兒,羅陽未必知道,但是,他確實這樣做的,反正是要死的人了,還講什麼狗屁道德文章?
“真想死在這溫柔之鄉啊!”羅陽摟抱著麻二姑,感慨萬千,如果還有來生,他一定守著這位俊俏的少婦,好好工作,好好賺錢兒,老婆孩子熱炕頭,足矣。
呼呼喘息,嬌媚連連,麻二姑在羅陽的臉上親吻了無數次,眼睛水水地盯著他,充滿了愛意:“我的陽兒,你真好!”
這是羅陽的第二個女人,真正對他充滿了關懷,那一張臉盤,皮膚細膩雪白,好看啊。
但是,羅陽忽然大吃一驚!
這麻二姑的臉上,怎麼隱隱約約有許多的小凹點兒?
“喂,你的臉怎麼了?”
“不怎麼呀。”
“不,到底怎麼了?這些小坑兒?”羅陽坐起來,摟住她的肩膀,用手在她臉上撫摸著。
麻二姑嬌嗔地一笑:“沒有這些小坑,別人怎麼叫我麻二姑呢?”
“啊?麻子?”
“胡說!人家是白麻,而且,麻點兒很小很少嘛!”她見羅陽追究她的缺陷處,馬上不高興了。
媽地,老子被欺騙了,昨天是傍晚時分吧?老子沒有看清楚啊。這毀三觀的瞎眼睛……算了,不就幾個?但是,仔細看,她也不是多俊啊,皮膚白嫩些,臉型麼,短圓,南方人的特點比較明顯,比真正的美女,比那個潘王妃要差許多了!
正在懊惱間,外麵一迭聲地喊:“羅陽?羅陽?”隨即,就奔馳進來幾個人,其他人都守在營帳門口,為首的徑直闖進來,是石鳳。
“哈哈哈,羅陽兄弟啊,你不去和清妖大戰,反而和麻二姑床上大戰?”
羅陽看著他那有些邪氣的帥豬頭臉兒,怎麼感覺他都象紈絝子弟,某些富二代,權N代,不是好東西。
麻二姑尖叫一聲,趕緊將被子蒙住了身體,潛伏起來。
羅陽將衣服整理了。不高興地解釋道:“你別笑話,麻二姑是曾宰輔答應,正式嫁給我的,我們是夫妻和諧,不幹你吊事兒,規矩的,把你的豬八戒眼窟窿給老子閉上!”
“嗯?羅陽,你說什麼?不幹我吊事兒?嘿?你算什麼東西?老子是監軍,你是破兵,敢在老子麵前蹬鼻子上臉啊?”
“喂,你能啥?有點規矩好不好?別侵犯人家隱私!”
“嘿嘿,啥隱私,興你幹就不興人看?”石鳳露出了一副無賴相,一麵說著,一麵走近,突然,他伸出一隻鹹豬爪子,掏進了被窩兒裏,狠狠地抓了一把,然後,在鼻子前聞聞,“真香啊!麻二姑就是麻二姑,真可惜,我沒有搶先把你娶到手裏,讓這個傻小子便宜了!”
“你再說一遍!”羅陽勃然大怒,往前唰地一探手,將石鳳腰裏的短刀抽了出來,抵在他的胸膛上:“你找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