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情商如此低的少白,能如此的想我們也該是不意外的。
此刻的少白想至此,也便是覺得自己的心結解開了,也可以說是為了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的獨獨對了蘇簡不同於常人給找了個自認為完美到了極致的借口。
再然後,少白也便自然理直氣壯的看向了蘇簡,並不再多做他想了。
蘇簡到得了床前,便將小孩兒小心的抱在了懷裏,輕輕的搖晃著小孩兒小小的身子,嘴裏輕輕的哼著,“囡囡,乖!睡吧!睡吧!你不過是做噩夢了。”
隻是蘇簡懷裏的小孩兒卻依舊不停的囈語著,隨後便見得小孩兒突然的就露出了尖利的牙,便要咬向了蘇簡的胳膊。
隻是當著她要到了蘇簡的胳膊的時候,自是咬不到的,畢竟此刻的蘇簡隻是魂魄體。而此刻的小孩兒也不過是魂魄體。
少白見得了這一幕,也自是明白了,小孩兒會如此該是因著自己魂魄本身的戾氣不足,才會如此的虛弱。
嬰骨笛是一種陰毒的存在,而小孩兒本身卻不曾存了太重的戾氣,因此她會戾氣不足也是不足為怪的了。
所以,此刻的囡囡最需要的也便是吸食人血吧!隻是,此刻的人類也便隻剩下了正躺在了小床中間的蘇簡的肉身了。
少白,若有所思的看向了紅紗帳層層的小床上,此刻正靜靜的安睡著的蘇簡的肉體,便重又收回了視線,看向了此時正抱了小孩兒的魂魄在了懷裏的蘇簡。
蘇簡懷裏的小孩兒越發的虛弱了,如此蘇簡也隻能無助的看向了此刻正在了自己身側站著的少白。
“囡囡的話,應該是因著魂魄的戾氣不足才會如此的虛弱的,所以你大可不必太過擔心,隻是要是想著讓她恢複的話……”少白斂了眉目看向了蘇簡懷裏此刻依舊在囈語著的小孩兒道,“需要用你的血喂食她,才好。”
蘇簡聽得卻不過是如此,也便就深深的出了一口氣,總算是放下了心。
“那麼,我現在就去為她喂食鮮血。”言罷,蘇簡便要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想著去喂小孩兒鮮血,卻發現自己卻是無論如何也是咬不破自己的手指頭的。
少白在邊上看著蘇簡一下下的用了力氣去咬自己的食指尖,卻發現每一次都是咬空了的。
隻是因著蘇簡此刻真是著急了,才會忘了自己此刻不過是魂魄體,卻哪裏可以將自己的手指頭給咬出了血來。
見此,少白也便不由的笑了,“你這樣是不行的,看好了。”
言罷少白便走到了床頭,彎了身,將手在蘇簡右手的手指端握了一下,蘇簡右手的食指便滴滴答答的流出了幾滴鮮血。
見得血滴了出來,少白趕忙將它們都接在了自己右手的手掌心裏了。
隨即,少白,便又用了左手,撫摸了下蘇簡此刻正滴著血的右手的食指,蘇簡便見得自己指端的傷口赫然便就痊愈了。
少白在忙完了這一係列動作後,便用了左手自床榻上拿了朱紅色的嬰骨笛在手裏,然後便將自己右手手心裏的鮮血全部都抹在了朱紅色的嬰骨笛上。
隨即便見得,朱紅色的嬰骨笛在沾染了鮮血後,便如幹涸了的土地,立刻的就完全的將較之自己還要紅豔上許多的鮮血,給完全的吸收了,甚至可以聽到如是石灰吸水時的茲茲的聲音。
朱紅色的嬰骨笛,在沾染了鮮血後,笛身竟在一瞬間變得比之先前要鮮豔了許多。
“要像我如此這般做,才好!”少白修長的手裏握了朱紅色的嬰骨笛,素色的手映襯著朱紅色的嬰骨笛,在恍惚即將破曉了的夜色裏,美得如夢似幻。
“嗯,原來是這樣的啊!我都忘了自己是魂魄體了。嗬嗬……”蘇簡低了頭,看了看此刻懷裏依然安靜下來的小孩兒,嗬嗬的傻笑著道。
蘇簡見得少白向著自己遞來了嬰骨笛,也便伸了手接過了。
蘇簡接過了嬰骨笛後,卻見得自己懷裏的小孩兒,竟突然的便被朱紅色的嬰骨笛給吸了進去,再然後她便覺得自己手中緊握著的嬰骨笛,便開始光暈流轉的在自己的手心裏震動了起來。
因為震動的力度越來越大,最終蘇簡你還是未能緊握住了朱紅的的嬰骨笛。
少白見此,便伸了雙手將自蘇簡的懷裏掉了出來的嬰骨笛重新的抱在了懷裏。
見此,蘇簡的心不由的跳的失了原來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