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這隻灰兔子。”秋小乖痛的蹲在了地上,不悅的埋怨道,“小爺我被你一爪子給毀了容了。”
司命兔子君因為秋小乖的一聲慘嚎也便徹底的醒了,他準備回秋小乖一個活該的眼神,卻在抬頭看向秋小乖的一瞬間,被驚擾了魂魄。
月光如水,潑灑在眼前美人的身上,蕩漾的月華在他的臉上漾起了一圈圈的漣漪,而秋小乖便就這麼的用右手捂著自己受傷的臉頰,眼裏滿含嗔怒。
豔紅的薄唇,像是沾染了凝露的紅玫瑰,嬌豔欲滴。
於是司命兔子君在內心中是如此自白的,“隻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從此我開始孤單思念。”
沒錯,司命兔子君,在秋小乖那一眼嬌嗔的漣漪中迷足深陷了。
美人的眼角以為自己剛剛的大意,現在正往外滲著鮮血,鮮血啪嗒啪嗒的滴在被月光照徹的素色地麵上,你那麼的刺眼。
“姑……,姑娘對不起,在下不是有意的。”司命兔子君難能可貴的竟然結巴上了,他顫顫巍巍的爬到了秋小乖的麵前。
然後不知怎的,兩隻短肥的兔子前腿便捧上了一個精致的青花瓷小瓶,“姑娘,這是回顏膏,擦上的話姑娘的臉便能回複原樣了。”
“姑娘!”秋小乖怒了,他一巴掌扶去了司命兔子君短肥的前腿捧著的瓷瓶,“你哪隻眼睛看到小爺是姑娘了?”
“還是先別說這些了,還是姑……,還是你的臉重要。”司命兔子君自是看出了秋小乖是隻蠹蟲,而據他所知,這蠹蟲在剛成年時,是雌雄同體的。
而至於最終性別的定性,取決於他自己。隻要某人令他情動了,他可以為自己所愛的人變成男人或者女人。
所以現在的司命兔子君並不著急,這次是他老人家第一次覺得一個人很好。
看來著往後的日子,我司命星君也不會無聊了。
司命兔子對於美人辜負了自己的好意而感到無奈,他歎了口氣。便自去將被秋小乖扔了的小瓷瓶撿了回來。
“給,總這麼任性可不好。”司命兔子君好言道。
“哼!”秋小乖扭轉了頭,接過了司命兔子君手中的瓷瓶,用小指沾了些,抹在了眼角的傷口上。
回顏膏的膏體冰涼,膏體塗過,傷口便在瞬間止了血,傷口結痂脫落,當秋小乖塗完了傷口,那眼角被抓傷的地方已經全然好了。
“蘭哥哥家的小兔子,我說怎麼的好幾日沒見你,原來你一直躲在這裏啊!”秋小乖邊將回顏膏的瓷瓶塞到了上衣裏,邊眨著眼睛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兔子。
心想著這麼好的藥膏自己還是留著吧!指不定那一日就用上了。
“看在你是蘭昇家的兔子的分上,我秋小乖便暫且原諒你吧!”秋小乖摸了摸與自己麵對著麵的灰毛兔子道。
司命兔子君,仰著毛茸茸的小腦袋,三魂七魄也已經飛的差不多了,現在的他隻顧著睜著迷離的雙眼看著眼前的美人在同自己說笑著。
明眸善睞,唇若塗朱,美景當前,自是該欣賞的。
“算了。”秋小乖見得司命兔子君也不言語,便撇了撇嘴道。
“我吃的也差不多了,這吃飽了還真是容易犯困。”秋小乖不禁捂著嘴打了個長嚐的嗬欠。
“我也該回去睡覺了。”秋小乖道,“那你要不要隨我回去,等明日蘭哥哥來了,再把你接走。”
“我為什麼要跟蘭公子走?”司命兔子君有點納悶,這姑娘竟然認識我嗎?
“你不是蘭公子家的小兔子嗎?我是秋小乖你總記得吧!”秋小乖善意的解釋道,畢竟自己的變化太大了,他一時認不出來,也是應該的。
“你是……,秋小乖?那個乳娃娃!”怎麼可能,這美少年怎麼可能是那隻討厭的乳臭未幹的乳娃娃!司命兔子君不相信道。
“我今日剛剛成年,化了少年的身形。”秋小乖轉了個身,以便司命兔子君能看得更清楚些,“怎樣!小爺我的少年模樣也是不錯的吧!”
四名兔子君聽得眼前的美少年如此說,仔細的觀察卻是發現了異樣。
那個乳娃娃的身上有少白的氣息,這他司命是曉得的,而此少年的身上也確實也有少白的氣息,如此說來,這人真的是那隻蟲子。
不過嘛!既然是我看上的人,那之前的事還是算了吧!話說,誰沒有過年少輕狂的時候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