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少白和文秀來到了秋府找秋昊,前幾日秋昊和文秀打了個賭,秋昊說文秀絕對守不了歲,而文秀卻很有自信,兩人便就此打了個賭。
可到得最後文秀他們一夥就這麼的全醉死在了湖心亭,如此便是秋昊贏了,文秀便隻能履行自己的賭約,約上秋昊去醉仙樓搓上一頓好的。
文秀索性也叫上了少白,他們剛進得秋府竟然便碰上了秋雨。
“蘭公子、文公子好!”秋雨,向著兩人問好。
“秋小姐好!”兩人回禮。回完禮後,他們便準備離開,卻不料被秋雨叫住了。
“蘭公子,請留步!”
少白停住了腳步,不明所以,秋家的大小姐除了同自己打聲招呼,還從未同自己說過話。
“蘭公子,近些說話可好。”秋雨按捺著自己那顆跳動不安的心髒,故作鎮定,“小女有話要說。”
蘭昇走近了幾步,看起來端莊穩重,卻無端的給人以遙不可及的距離感“姑娘有何貴幹?”
秋雨的心突然有點梗塞,她想起了少白對著秋雪是那麼的溫柔,他那時的微笑便如是三月的暖陽,明媚的刺眼。可在自己麵前他卻總是如此的不苟言笑。
“過了明日便是上元節了,我想約上妹妹一同去看花燈展,不知蘭公子可否有時間與我們一同去。
這些年多虧了公子照管我家妹妹,小女感激不盡。”秋雨低著頭不敢看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的少白,小心翼翼的道。
少白思量了下,還是答應了,“既然是姑娘的一片心意,那在下便同去!隻要姑娘不嫌棄在下。”
“怎麼會呐!”秋雨的臉上漾起了驚喜,沒想到一提到秋雪,他便真的答應自己了,“那過了明日,酉時我和妹妹在小院裏等待公子。”
文秀在少白的旁邊摸著下巴,看得正得趣,待到秋雨走了,他老神在在的道,“依貧道的慧眼看來,那姑娘像是看上蘭公子了,不知蘭公子是否也是人同此心?”
“你想多了,秋小姐隻是邀我看花燈會而已。還有,我看你的稱呼用錯了吧!該是貧尼才是!”少白再次笑著打趣道。
“你,你才是貧尼,不貧僧!”文秀憤怒的瞪圓了眼睛,幾欲脫眶而出。
“如此正好,貧尼和貧僧正搭對。”少白取笑道。
文秀直接無語了,“還有,事情看來沒這麼簡單,不信咱接著往後看。秋雪這丫頭定是看上你了。不若咱們打個賭,我若輸了,便也如今日般,請你去醉仙樓搓一頓好的。如何?”
“哈哈哈……,你還真嫌你老父親給你的月銀太多了,沒處花是吧!”
“那你敢不敢打賭,輸的人請客醉仙樓,隨便贏的人怎麼點菜。”
“好啊!這有何不可!文公子可要提前把銀兩準備足了。”
“該是你備足銀兩才是。”
“哈哈哈……”
“哈哈哈……”兩人同時大笑出聲,朝著秋昊的房間走去。
這一日晚,三人來到了醉仙樓,秋昊和少白兩人倒是不客氣,手指頭照著菜單上最貴的菜品一通亂點道,“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還有……全都來一份。我家文少爺有的是錢。”
這可苦了文秀小少爺,他父親每一月隻給他五十兩月銀,而這一頓飯就花了他三百兩,他那個肉疼啊!臉色都灰白的不好看。算你們狠,蘭昇你等著,看我下次不扳回一局。
這幾日青竹幾乎天天都會來,每一日的蘇小乖都會纏著青竹,青竹倒是也挺喜歡蘇小乖的。依蘇簡看來,這蘇小乖更像是青竹家的孩子。哎……!
每日裏到了午時中旬,小孩都會赤著腳去小院的門口迎接青竹,剛開始蘇簡會在小孩跑出去時,將他抱回來穿衣服。
蘇簡為蘇小乖準備了很多的衣服,可這蘇小乖有個怪癖就是不喜歡穿衣服,每一次為了這事蘇簡都是打動幹戈。無奈,蘇小乖太執著了,蘇簡便隻好就此作罷。
蘇小乖說自己不怕冷,因為自己是蠹蟲嘛!你見過哪隻蟲子穿衣服的。對此,蘇簡也是無語了。
每一日的一到午時中旬,蘇小乖都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光著腳丫子跑出小院去迎接青竹,剛開始,被蘇簡逮著了,蘇簡都會追出去把小孩抱回屋裏,披上披風。
可後來一來二去的,蘇簡剛給他披上,他馬上很麻利的就又給脫了,索性蘇簡便隨他去了。
這一日,秋小乖依舊準時的等在了小院口,卻不料等來的竟不是青竹。明日裏便是上元節了,秋小乖本想著等青竹來了,便打滾加賣萌央求他帶自己去逛花燈會。
為何不央求少白呢?蘇小乖本是個普通的小蟲子,因為少白的一口仙氣,省去了修行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