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可以傷害風靜!”顧雲襄幽深的雙眼盯著秦冉軒憋得越來越紅的臉,冰薄的雙唇吐出冰冷的話,強勁的手一鬆,秦冉軒像海綿一樣跌坐在地上,薄薄的襯衫貼在後背上,一陣冷風過境使得她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方才模糊的意識瞬間清醒了許多。

“你還好吧?王爺就是這樣喜怒無常,你以後注意點就好了。”了空拍了拍她的肩。

“說話沒大沒小,你要死啊也是因為這張嘴,幹脆縫上好了。”了清瞅了眼秦冉軒脖子上的於痕,低頭隨顧雲襄出了門。

“那個什麼,風靜怎麼樣了?”就在秦冉軒愣神發呆的時候,顧雲襄將風靜抱到剛雇來的馬車上。馬車就在廟門外,了清在馬車上照顧依舊昏睡的風靜。天不知不覺得變黑,了空在廟裏生了火,又到馬車上去看看。秦冉軒站起身走到顧雲襄麵前有點心虛愧疚又有點不知所措。畢竟讓顧風靜暈倒的因素裏她也占了一部分。

“還在睡。”顧雲襄冷睨了他一眼,便見她抿著嘴繳著手,一雙大眼睛緊盯著地麵,不過以他的視角來看,她的個兒還挺高!“你的個兒挺高的!”顧雲襄不自覺的發問,他忽然想起這位“軒姐”同他爭吵的時候腰板挺直都快趕得上他的個兒了。

“嗬嗬……我經常運動所以個兒會比別人高那麼一點點。嗬嗬……”秦冉軒抓抓頭發幹笑著解釋。笑成這樣子這個王爺應該不會再把我怎麼樣了吧!

“你還沒笑夠?”顧雲襄不禁皺緊了眉,這個女人得失心瘋了?

“啊?咳咳……咳咳……”秦冉軒聽完他的話一口唾沫沒咽下嗆了一回。嘴都笑抽筋兒了,還不行!這個主兒真難伺候!水啊~

顧雲襄無奈的遞過來皮水袋,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多大一個人了居然還被口水嗆到。一雙桃花眼裏有滿滿的笑意,也許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姑娘,目光一轉才注意她一身怪異的服飾,嗯,連麵料也挺怪的,像是皮的。

“你不餓嗎?”秦冉軒被他看得不大好意思,呃……從小到大也就這個頭兒比較引人注目吧。不由自主的又抬手撓頭。

“怎麼了?頭不舒服?我看看。”說著顧雲襄上前邁了一步就要看她的頭。“沒、沒、沒事,我頭上沒招虱子!”秦冉軒雙手護頭向旁邊跳了開,閉了半天的眼卻不見動靜,卻見顧雲襄背著身肩膀鬥得像秋風中的落葉。

“喂,你……哎……”我剛才都說了些什麼!真驚了,自爆其短,雖然頭上是沒長虱子但也髒的可以了!秦冉軒手扶腦袋歎息。笑,笑死拉倒!

顧雲襄整理整理了情緒,走出了廟門。這個人還真是喜怒無常啊,中午還冷得像冰雕,晚上怎麼就突然轉性了!估計一王府的人都提心吊膽過日子。我這個脖子呦,不怎麼結實呀!秦冉軒想著心有餘悸的摸摸脖子,酸痛的感覺使她兩條眉毛跳到一起打架。

顧雲襄拿著一包幹牛肉一進廟門就看到秦冉軒皺著個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手捂著脖子不停的揉。“這有幹牛肉!”說完就將袋子扔到秦冉軒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