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著鼻子鬼哭狼嚎。
接著第二個,第二個,第四個……一直到最後一個倒下。
葉俊凱毫發未傷,似乎還打得不過癮,拳頭握得死死的,暴戾的看著躺在地上哀怨連天的混混們。
“俊凱。”白初晴一瘸一拐走過來,煞白著臉色。
“你有沒有事?”葉俊凱打量了她一眼,見她兩條膝蓋全是血,心裏揪了一下,二話不說將她打橫抱起。
“歡兒怎麼樣了?”白初晴不放心地問。
“放心吧,有泰勒在。”
“你們怎麼會……”白初晴話剛說到一半,就見謝瀾領著警察朝倉庫走來。
“晴姐,你受傷了。”謝瀾觸目驚心的看著她血肉模糊的膝蓋。好在她聰明,知道她一個人肯定搞不定,偷偷跟在了她背後,不但通知了泰勒他們,還報了警。
“謝謝你小瀾。”白初晴由衷地說道。
謝瀾滿不在乎地說,“咱倆誰跟誰,你快去醫院吧,我一會兒跟警察同誌們回去錄完口供就去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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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白初晴包紮好膝蓋處的傷口就迫不及待的來到重症室看望女兒。
葉歡的病情有點複雜,內傷加高燒引發了重度昏迷,幸好有泰勒在,不然後果真的很難說。
現在還不能進去探視,所以家屬隻能在病房外麵隔著玻璃看望裏麵躺在床上掛著氧氣罩的孩子。
“歡兒。”白初晴哭得葉俊凱心都快要碎了,都是他的錯,當初他要是堅持不娶蔣欣甜,帶著晴晴母子私奔到天涯海角去,就不會有今天的意外發生,他的錯,全部都是他的錯。
“俊凱你幹什麼?”白初晴聽到清脆的耳光聲,轉過頭一看,居然是俊凱自己在打自己,她連忙拉住了他的手。
“晴晴,對不起。”他垂下頭,自責得有些無顏麵對她。
“不關你事。”是她的錯,她應該再忍忍的,都已經忍辱負重了三年,她居然最後一點時間都忍不了跑回了國,是她害女兒受傷。“是我的錯,我不該自作主張回國的,對不起。”
“傻瓜,你為我吃了那麼多的苦,是我沒能力保護好你們母子。”一直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什麼事情都能夠計劃得天衣無縫的葉俊凱,怎麼也想不到,居然被蔣欣甜擺了一道,他怎麼就忘了,那個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厲害,當初為了賭一口氣,她寧願背負眾人異樣的眼光,不惜與她母親決裂也要執意嫁給他當個活寡婦,這樣狠下心腸的女人,他怎麼就沒點防備呢。
是他太愚笨了,太高看了自己,看輕了蔣欣甜,才給了她這麼個傷害晴晴母子的機會。
那個女人活著就是一顆毒瘤,他不會便宜放過她的。
“我去!現在說這些有個毛的用。”
一道久違的霸道聲傳來,聞言白初晴和葉俊凱幾乎是同時調頭看過去,隻見一個大腹便便的女人在一個風度翩翩的男人的攙扶下,氣勢洶洶的走過來,那個男人一路都在叮囑。
“老婆,慢點,慢點,小心別摔著了。”
“誰是你老婆,姓米的我說了一千八百零五次了,我不是你老婆。”
“孩子都快要生了,說不是,誰信。”米揚俊逸了揚了揚眉頭,有點痞裏痞氣的樣子。
“結婚證,你有麼?”無心也是一臉傲慢。
米揚舔了舔唇,火從中來,“我說你姐夫是怎麼回事,我給你家做牛做馬了三年,連上門女婿這種割地賠款的事兒都認了,我連最起碼的男性尊嚴都奉獻給你了,他憑什麼不讓我們登記結婚。”
“人家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技不如人打不過他,我有什麼辦法,難道真要我上趕著一哭二鬧三上吊威脅他把我嫁給你,我才不要咧,丟人死了。”
“暖暖,看在我們孩子的份兒上,你就去求一次好不好。”
“不去。”無心甩開他的手。
“就一次,我保證,沒有下次。”他繼續厚顏無恥的遊說。
無心一巴掌打在他腦門上,“結婚這種事兒,你還想有第二次?”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米揚趕緊搖頭道歉,“我沒那個意思,這輩子我就結一次婚,好暖暖,你去求你姐夫一次吧。”
無心恨鐵不成鋼道。“為什麼不是你好好的練功夫打敗他,非要我去丟那個臉。”無心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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