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都感覺好可怕,這幾條也太恐怖了吧?尤其是第一條……我覺著這個最不能忍了。
但是實施的時候才發現,對於第一條,人家可以出去上衛生間啊;第二條,人家可以叫外賣啊;第三條,客廳那麼大,人家可以隨便躺啊。
泄氣!
不過小鳳凰卻出人意料的令留德本臣服了。
小鳳凰飛落到正在幻想著的留德本的肩膀上,也不知道它做了什麼,但見留德本突然臉色大變,好像肩膀上被什麼重物沉壓著一般,身子晃了晃險些撲倒在地。
眼看著留德本的臉頰已經繃得通紅,身子也在漸漸的顫抖著向小鳳凰站立的那一邊歪斜著,他終於頂不住咬牙喊道:“救……救命。”
“哎呀!我得去看看宜軒把藥汁熬好了沒有。”
“張……張……”
留德本又向靖魚求助,卻得來了一個白眼:“天氣雖然熱,但躺在地上的話會很涼快的。”
“躺地上沒問題!但是這……這鳥!嗷!!!”留德本一聲慘叫,終於是支撐不住重重的撲倒在地。
蘇小妹蹲在留德本的麵前問:“這下肯告訴我們你和那個……女人在房間裏說些什麼了吧?”
留德本硬撐著抬頭:“那是你嫂子!”
蘇小妹撇了撇嘴:“我還沒承認呢,這個問題以後再說,快說!你們到底說了什麼?”
留德本掃視了我們一圈,歎了口氣。
……
如留德本所說,蘇白祈會在床上昏迷整整三天,三天後他就會蘇醒了。
同一張床上躺著的範彌在留德本給他治療之後的第二天就已經可以勉強的起身了,第三天可以勉強的下地,到了第四天也就是蘇白祈醒來的那天,範彌除了還有些虛弱外,其他部分看起來與常人無異。
蘇白祈皺著眉頭一邊安慰著在他床邊淚流嘩嘩的蘇小妹,一邊問我:“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看來他已經知道自己昏迷了幾天,我看了一眼日曆說道:“已經X月X號了。”
“已經是這個時候了嗎?”他聞言想要用胳膊撐起身子坐起來,卻沒能如願。
留德本在一旁勸道:“你剛從昏迷中醒過來,身子還太虛弱了,需要好好的平躺靜養。”
蘇白祈反而挑了挑眉,笑道:“平躺靜養?不會吧?我可沒有虛弱到那種程度。”
看著他想起身,我連忙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讓他起來,耐心的勸他:“你還是好好休息吧,聽話,等好了再起來呀。”
蘇白祈眉頭一皺,乖乖的沒有再起身,環視了四周一眼後,他舔了舔有些幹裂的嘴唇道:“有水嗎?”
我把早就準備好的水杯端到他麵前,取出吸管放入杯中,這樣他就能夠躺著喝水了。
蘇白祈喝了幾口水之後就不喝了,看起來精神還不錯,和我們聊了許久(PS:被我們逼問出事的經過)。
他在我們的再三追問下(PS:其實是要麼告訴我們,要麼死),他終於點頭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雖然他很輕描淡寫,語氣也充滿了對對手實力的蔑視,但我們隻需要把他所說的情況放大十倍,基本上就能夠還原了。
他講完之後,喂了他藥汁之後就讓他繼續休息了,我們都退出了房間,坐在沙發上歎著氣。當時的情況的確是很危險,前有追兵後有堵截,整個一個十麵埋伏的大陷阱,遍地是危機四伏,他們能夠活著從中逃出來,在我看來都是奇跡了,更不用說他們並沒有受到什麼致命傷。
倒是李明義,聽蘇白祈說李明義孤身一人選擇了另一條道路,而且還對對手發出挑釁,引走了敵人不少的手下,隻是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蘇白祈讓我打個電話問問,但是我沒問,因為……關於李明義,有一個人會去處理的。
夏蓉芷卉這次來到人間,也順便來查一查李明義的事情,雖然隻待一天,而且大部分時間都在看蘇白祈,但她肯定能夠找到李明義,並且會對他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留德本把他所知道的關於李明義的情況統統竹筒倒豆子般的倒了個幹淨,夏蓉芷卉沒有說什麼,隻是讓留德本好好給蘇白祈治傷,要是出了問題就拿他是問。
留德本被我們逼著講了出來後,我感覺好無趣,原以為他守得這麼嚴實,會是一個多大的驚天秘密之類的呢,結果真是雷聲大雨點小,白折騰了一趟。
但是就在蘇白祈醒來後不久,留德本單獨把我叫了出去:“蘇白祈要回去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