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越見戰川背部遭受自己一掌,心中竊喜,周圍的黑衣人聯合一起攻擊戰川,惹得靈珂無人顧暇。
靈珂見戰川手無兵刃,以一敵五,有些吃力,雖然不能使那五人傷害到自己卻也沾不到半點上風,再加上剛剛身受一掌實在難以長久與其周旋。
環顧四周,見偏堂牆壁前,供奉台上,一杆七尺紅纓槍端端正正的比尊放在舉器槽上。
靈珂也不管那槍的來曆,奔過去抬了下來。看著輕巧的紅纓槍被靈珂吃力地端下來險些砸到自己的腳,她將槍盡量拉扯到距戰川較近的地方。接著急忙喚他“軒!”
戰川聞聲看去,隻見靈珂在不遠的地方手裏拿著自己爹爹生前常使的一杆紅纓槍,當下一愣,隨後立即抽身離開黑衣人的包圍圈,接過靈珂手中的長槍。
黑衣人見戰川手中多了一把長槍,再不能近到周身,人人是且急且氣,尤其是百裏越。
“素聞戰川使的一杆出神入化的槍術,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百裏越蹙眉道。周圍的屬下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上前被長槍結果了姓名。
“嗬嗬,多謝誇讚。”戰川筆直的身姿,手持一杆長槍,對著五人,毫無在意之色,在旁觀戰的靈珂見到戰川如此英姿颯爽,看的是心花怒放,心中的恐懼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
“其實,將軍也不必如此認真。主上此次派我等前來,不過是給戰川你提個醒兒罷了,將軍不要忘記主上交代的任務。若是能夠上交主上索要的東西,那麼他也不會難為二人的郎情妾意......” 百裏越道。“戰川亦軒......這個交易對你來講還是很劃算的,畢竟你留著那東西也無用不是麼?”
“我竟不知百裏兄串當說客了,嗯?”戰川冷笑道。
“戰川將軍不知道的可還多了去了,比如......”百裏越故意放慢語速,滿眼輕慢的笑意,傲然地看著戰川“當年你娘,為何自殺......”
戰川聞言,心中一顫。
當年娘親死的不明不白,雖然的確是自殺,隻是不明其中的原因,問過爹,爹也卻含淚不語,隻說是自己害死了娘親,對外也隻是宣稱娘親得了重病而死。直到父親在戰場上死前,也絕口不提娘的死到底是何原因。
百裏越言此,難道他真的知道?
“將軍臉色不太好啊”百裏越見戰川對自己的話甚是介懷,得意的假惺惺道“今日叨擾已久,我等就不妨礙戰川在美人鄉裏休息了。”言罷轉身。
戰川雙眼通紅,瞬間移到正堂門檻前,背對著百裏越一幹人等,幽幽道“我將軍府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