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靈珂喝了薑湯,加蓋了兩雙被子扔不見好轉,鼻涕差點流到嘴裏,幸好吸回的及時,靈珂心裏這樣想著,一會就好了,鼻涕再一次留下,結果又是一吸......
晚間,紙鳶來到靈珂門外,敲了幾聲門卻不見回應,直接推開門見靈珂嘴唇幹裂,麵無血色,當下焦急不安,立刻到廚房為她煎藥。
“任璿姑娘也真是的......”
紙鳶擔心的將煎好的藥再次端到靈珂麵前,扶起靈珂道“任璿姑娘,快把藥喝掉!”
靈珂吃力的睜開眼睛,看著麵前冒著熱氣的黑乎乎的湯藥將頭一偏,倔強道“說了不喝,死也不喝。”
“你......”紙鳶又急又氣“不行,快點喝掉。”
“出去!”靈珂最討厭別人婆婆媽媽的,尤其是勸喝這麼苦的藥,當真是寧死不屈。“倒掉。”說完倒頭就睡。
“任璿姑娘......”見靈珂不理會自己值得訕訕的斷藥離開。
出了門,卻忽然聽見一個聲音冷冷道“怎麼,不喝?”
嚇得紙鳶手一抖,險些將藥弄撒,幸虧一隻手扶住盛盤,抬頭這才看清,原來是戰川將軍。
紙鳶低頭回答道“是啊,白天就沒喝,說是嫌藥太苦,寧死不喝,奴婢實在沒法子了。”
“給我。”
“呃?”紙鳶一愣。
“把藥給我。”戰川又說一遍。
紙鳶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忐忑的把藥交道他手裏,放手前囑咐道“將軍,任璿姑娘救過你的命,您可不能恩將仇報啊。”
戰川白了她一眼道“走開。”
紙鳶乖乖的退到一邊。
隨即戰川回手關了房門。
緩緩走到床前,先是細細打量床上的人一番,然後推了推她。
“煩不煩啊,都說不喝了!”靈珂以為還是紙鳶叫自己喝藥,再次窩緊了被子。
“起來。”
靈珂雖裹了三層被子,但還是感覺有一股寒氣逼進自己的身體,緩緩轉過頭來,瞳孔一縮,哆哆嗦嗦道“喂...喂。我可幫過你,你可不能胡來......”
言罷整個身體像蚯蚓一樣,像床裏挪了挪“你要是來要手卷的,我沒有哦,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手卷。”
“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麼?”戰川盯著她道“三天期限已到,知道交不出手卷的後果吧?”
“喂,我可是你的救命恩...嗯唔......”
靈珂一句話沒說完,戰川捏著他的嘴,將湯藥硬生生灌了進去,靈珂死命掙紮卻也是無用,結果弄的她滿臉都是,更為狼狽。
“你!”靈珂瞪著他“你給我喝毒藥?!”
“聰明。”戰川若無其事道,順便把手上沾到的湯藥在她潔白的中衣上蹭了蹭。
靈珂見狀,嘴巴都合不上,氣道“你,你你......”真是無語,怎麼就那麼沒事閑的,管他死活!
“怎麼?”戰川看她氣的無語的樣子,竟從未有過的得意,那是打了多少勝仗都不曾有過的征服感。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這個不像是任璿子心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