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
“陛下,此次文試與武試獲勝的總共二十人便都在您的麵前了。”丞相柳常上前一步說道。
海乘風點點頭,對著堂下的眾人說道:“你們二十人中,我會挑選出兩位,最終可以成為我兒的老師,教導他修煉,不論最終成與不成,你們都將成為太子師,永享供奉。”
“謝陛下!”
“既如此,閑話少說,今天我隻有一個問題,你們可以在堂下自行辯論,誰的回答最能服眾,誰便是最後的獲勝者。”
“俗話說,文有文法,武有武法,我的問題也關乎王子本身,請聽好了各位:修行者,身強氣盛,心法卻不得周天,否則,輕者頭昏,腦脹,重者氣血上湧,昏厥不醒。何解?”海乘風說出問題,台下眾人眉頭便皺了起來。
隻見武試十人中出來一人說道:“我想到一個辦法,但是卻隻能說給陛下你一人聽,望陛下恩準在下於您座前說話。”
“準!”
此人便是柳常所安插的三人中的武靈強者。隻見此人緩步上前,雙手藏於袖中,麵露微笑,柳常也是心中略略激動,再過片刻,大事便算成了。
十幾步的距離就如同千山萬水,汗水已經浸濕了那上前之人的背部,畢竟麵對的可是國主陛下,一位武皇強者。
終於,武靈強者來到座前,海乘風側耳,不過,下一秒,卻是讓海乘風臉色突變,因為他聽見那人對自己說:“去死吧。”
海乘風此時不及躲閃,胸前被那人劃了一刀,鮮血直流。急忙運轉靈力,並說道:“區區武靈,真是膽大包天。”
堂下所有人都驚呆了,柳常率先喊到:“快,快,護駕,緝拿凶手。”
場麵頓時亂做一團,隨時待命的護衛早就衝進了殿中,卻被三人中的另外兩人攔住。
柳常依舊在那裏義憤填膺大叫,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海乘風一擊未死,運轉心法,卻是無法調動靈力,心中驚駭至極。猛然想到了昨晚的美人,心中打呼糟糕。
對麵武靈強者奸笑著又一刀刺來。卻是未能刺中海乘風,隻見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麵前。海乘風,驚呼:“天罰?”
來人便是風:“遵少主令,前來保護你。”
“你們少主可是那兜帽少年?”海乘風脫口而出。
“該知曉時自會知曉,此時此刻,何須多問。”風說完迎著那人的刀鋒便殺了上去。
“隻是一人,便想以大武師境界與我相鬥,真是笑話。”武靈強者冷笑道。
風也是反駁回去:“隻是一個?不不不,我們有九人。”瞬間又有八人顯露出身形,將武靈強者包圍了起來。
“那又如何,一群武師罷了。”
“哼,有沒有用,試過才知道。”雙方迅速纏鬥在一起。
柳常心中暗暗焦急,拖的越久,對自己越是不利,他必須快速解決。
忽然,生出一計,朝著海乘風喊到:“陛下,陛下,沒事吧,陛下。”
此時此刻,海乘風哪裏還敢相信柳常,隻見他的身邊出現了一個白袍長須的老人,攙扶著自己緩慢的朝著側門走去。
柳常看見海乘風並沒有上鉤。想著速戰速決的他,也是默默的跟著他們朝側門走去。此時,他已經恨死了天罰這群神出鬼沒的刺客。
隻是此時的側門卻是打不開的,顯然已經讓柳常托人給鎖上了。無奈隻能返回,正好對上了柳常那張虛偽的麵龐。
正當柳常打算做些什麼時,一股荒古的氣息慢慢的朝著他們走來。大殿的門早就坍塌在一旁,不多久,一個兜帽少年背著慕容天雪走進了大殿內。
將慕容天雪靠牆放下,海子巡視四周,尋找著那位柳家的武靈強者。不一會兒,海子朝著風的那邊走去。
荒古氣息,給人一種無可匹敵的壓迫感。那位武靈強者,麵露懼意,悄然後退。海子迅速上前,不再壓製自身靈力波動,一股武王才有的靈力波動,讓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此時的武靈,麵對瘋魔化的孩子,真的是毫無反抗之力。不斷地被動挨打,慘叫連連,不多時已經變的狼狽不堪。
隻見海子捏住了對方的脖子,隻聽見卡一聲,這位武靈強者就這樣斷氣了,場麵頓時靜止了下來,一個武靈強者被一個十四歲少年給打死了。
以往,這完全是有背常理的,不可能發生的零概率事件,此時卻是實實在在的發生了,所有人,包括海乘風,都對海子的那雙血色的眼睛,感到一絲恐懼。一絲對遠古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