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處的人,都大喊著,“答應他,答應他,在一起,在一起......”就如複讀機一半不停地循環播放著似得。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或許
能夠一下看出來這是刻意安排的。因為整齊了一點。
“等等。”朱麗葉’說道。台下的聲音慢慢的停了下來。”“旭坤,那天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等高考之後再說嗎?”‘朱麗葉’輕輕吸
了一口氣,冷靜了一下說道。遠處的仰星霖也聽到了,雖然仰星霖離舞台也比較遠,但是現在沒有一個人說話,一根針掉在地上都可能聽得
見聲音。就在聽到這些話之後,仰星霖就想著快一點離開,這已經太那啥了不是。他想站起了,發現祥仔按著他的那隻手突然加大了力度,
不讓仰星霖離開。仰星霖看著祥仔瘦小身軀想到,“這小子吃草長大的嗎?力氣大的像牛一樣,”祥仔望著仰星霖笑了笑,仰星霖無奈,隻
好坐在椅子上說道,“這就是你說的演出嗎?”
“嗬嗬,看著吧!”祥仔說道。
舞台上一片寂靜,“默默,我真的很喜歡你,請不要讓我失望好嗎?”李旭坤說道,看似真誠的話,感覺帶著一絲威脅。仰星霖麵無表
情的望著這方,心裏早就奔騰不已,單憑自己自己能改變什麼嗎?或許能,或許自己很愛默默的。但現在的自己有什麼用,自己讀書不行,其他的也不行,自己就是一個廢物。仰星霖自卑的想著,現在仰星霖隻寄期望於拿所大學了,希望出來後能以一個海外留學生的身份,找到
一個好的工作吧!至少要能夠養活自己吧!等自己有成就,嗬嗬,就是一個笑話吧!仰星霖已經不想再出現默默的世界裏了。或許沒有自己之後,默默會過的更好吧!仰星霖想到。
學校藝術館正上方,一艘飛艇無聲無息的到來,如此龐然大物的到來都沒有人發現,現在是晚上,看上去就像是一朵烏雲飄過。這艘飛艇全長約五六十米,寬二十米左右。看上去像一隻臥著的巨獸,一雙巨翅,艦艇的頭上還有一隻獨角,看著好像一頭獨角獸,通體白色,隻是金屬翅膀的羽毛尾部有一點淡藍色。
“報告,白澤大人,我們已經抵達目的地,等待你的指示,”一名全副武裝,拿著重機槍的士兵說道。
“嗯,很好,下去後要有禮貌,我們不是粗魯的野蠻人,我們是高等的物種,”一位中年的老頭品著紅酒,滿臉微笑的說道。他放下了手中的紅酒,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一身白色西裝,或許是一件白色燕尾服,然後拿起放在一旁的拐杖站立起來。
“是,大人,”飛艇上的人回答道。
“放下電離網,將這個地方隔離了,我不喜歡在享受盛宴的時候被人打擾。”白澤說道,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
“是”,一個鬥士說道。然後在一旁進行了一番嚴謹的操作,然後回答道,“大人,我們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足夠了,”白澤說道,然後戴上了一個麵具。
艦艇正下方的一個艙門打開,飛出了四個小球,停留在了學校的藝術館的四角。讓後艦艇前麵的巨獸頭顱緩緩地睜開了他的眼睛。放出了淡藍色的光輝。四個小球各自射出三道細小的藍色光線,與飛艇相互連接在一起。射線有分離出一條條更加細小的淡藍色光線,相互交錯在一起,形成一道電離網,前後不過十秒鍾,而結網大概隻有一秒鍾左右,主要的時間都用在了放下電離球。飛船也隱藏在了電離網裏麵,隨著電離網一起消失在了空氣當中。
而藝術館裏的人卻渾然不知,就在李旭坤說完話之後,天花板上降下一道光柱,發出十分刺眼的光芒,讓人眼睛都有一點睜不開。之後天花板上就多了一個直徑兩三米的洞。因為人都跑到舞台周圍去了,所以光柱照射過的地方並沒有人,有人的話,就會像那些椅子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雖然沒有造成多大的聲音,就如火燒木頭一般,這是物質隕滅的聲音。整個藝術館在那一刻被強光所充斥著,所有人都在那一瞬間愣住了。
“發生了什麼?”一個同學問道:“難道有外星人入侵?”還露出了一副滿眼期待的表情。
藝術館上方的洞上出現了幾個黑影。最先掉下來的事一位身穿白色燕尾服,被稱作白澤大人的那個人。手中拿著一根拐杖,和英國的紳士一樣,臉上還帶著一個麵具,白色的,上麵是一張笑嘻嘻的臉。掉在地上時,雙膝彎曲了下去,後麵還跟著七個人相繼從飛艇上跳下來,四個手持重機槍的鬥士,一位長得十分高大披著黑色鬥篷的人,應該是男的吧!同樣帶著麵具,紅白相間,紅色的條紋格外顯眼。像血一般,另一位則和前一位形成鮮明的對比,瘦小無比,同樣披著黑色鬥篷,看不清鬥篷裏是什麼,能看見的隻是一雙猩紅的眼睛。還有一位則站在白澤身旁,隻戴了一個眼罩,頭發向著後麵形成了倒刺狀。身後背著一把巨劍,殺氣凜然。
待他們全都站起來之後,那些木然的學生,一些開始突然尖叫。然而白澤並沒有阻止。隻是說道:“孩子們,安靜,我是愛好和平的人,”但是他的聲音被淹沒在喧鬧聲中,根本沒有人搭理他。一名拿著重機槍的人向舞台開了幾槍,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如果再不聽話的話,這個子彈就不會打在地板上了。”白澤笑著說道。那些拿著重機槍的人一步一步的走向學生,漸漸地縮小包圍圈。那些學生也全部被逼到了舞台之上,漸漸地都被逼到了舞台的一角。突然,一個學生好像受不了這種壓抑,或許對自己很有信心,拔腿就跑,但是一個手持重機槍的人,隻是把槍口對著他慢慢移動,大概等他跑了個十多米的時候。“嘭”,那個人開槍了。他也倒在了地上,鮮血從頭顱了往外流著,順著地上慢慢散開,形成了一個血泊。
“啊,殺人了,殺人了...”一名膽小的女生失聲叫道。
“白恕,”他以前的好兄弟叫道。
“嘭嘭嘭......”又是幾聲槍聲,隻不過這次是天花板。
“小孩子要文明一點,不要動不動就大吵大鬧,”白澤說道。
“還有你,誰叫你殺人的,”白澤罵道,對著那個開槍的人說道。
“你們到底是誰。”這是站在人群後麵的李旭坤開口說道。
“你,有點意思,”白澤說道。
“什麼意思,不管你們是誰,勸你們趕快離開。”李旭坤說道。
“小朋友,你是在和我說話嗎?”白澤說道。
“有本事等著,我給我爸打電話。”李旭坤說道,見他們沒有什麼反應,然後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輸著電話號碼。
“放下吧,沒有信號的。”白澤說道。李旭坤看了看手機上方,果然,一信格號鬥沒有。
“哼,你們快放我走,不然我爸不會放過你們的,我爸可是市長。”李旭坤說道。
“哦,”白澤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嗬嗬,那又如何。”白澤對著一個手持重機槍的人揮了揮手,“去把這裏裝好炸彈,我不希望留下什麼。”隻見那個人跑到牆角開始布置炸彈。
“你,你們都是瘋子。”李旭坤恐懼的說道。不像之前一樣囂張跋扈,換上了恐懼的麵容,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瞳孔微縮。他身後的人也開始不安,但他們不敢說話。
“殘猿,過來吧!”白澤說道。
“媽,你和我一起去。”矢北說道。
“不了,你爸爸已經寄了一筆錢回來了,你一個人去吧!”矢北媽媽說道。
“可是...”說道還沒說完,矢北的媽媽就打斷了他的話。
“放心吧!有張阿姨,她會照顧我的。你就放心去吧!”矢北的媽媽說道。
“張姨,我媽就拜托你照顧了。”矢北對著張姨說道。
“小少爺,你就放心吧!”張姨說道。
已經晚上八點半了,大多數的人已經吃過晚飯。悠閑的走在大街上,五月的天氣已經有那麼一點熱了,外麵也有一絲絲的涼風。夜晚的街市也是熱鬧的,廣場上已經別大媽們霸占著跳舞去了,多運動也好。也有很多人在閑逛,很多小孩在無憂無慮的玩耍。一個約莫七八歲的小孩,踩著輪滑在廣場上飛馳。突然不知道哪裏來的小石頭,躺在光滑的水泥地板上。晚上,有那麼昏暗,小孩本來想跳過去的。但前麵不知何時走來一位老大爺,小孩子跳起來絕對會撞到他的。於是小孩決定換個方向。但好像已經晚了。
“哎呀,”石頭絆倒了他,讓他失去了平衡,撞向了老大爺,老者停下了佝僂的身軀,左手拿著拐杖。小孩向他撲來時,他抬起了右手,抓住了小孩,然後將小孩緩緩放下。
“嚇死我了,謝謝你,老爺爺。”小孩感激的說道。
“小朋友,沒事吧,以後小心點,”老者一臉慈祥的說道。然後杵著拐杖慢慢的向前走著。小孩也繼續在玩耍,老者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不見了蹤影。
3.
隻見坐在仰星霖一側的“祥仔”站起身來,右手死死的鉗住仰星霖的手腕,像鐵鉗一樣,讓仰星霖有一點吃痛。
“啊,”仰星霖叫了一聲,想用手扳開他的手,但無論如何都扳不開,一點用都沒有。“你幹什麼?”仰星霖略帶憤怒的對“祥仔”說道。“祥仔”並沒有理會仰星霖,然後向白澤走去,仰星霖被踉蹌的拉著離開了座位。
“待會還有一場演出,看完再走吧!”仰星霖想起“祥仔”之前說的話,再看看現在的祥仔,用不正常的力氣抓住自己。
“你...你不是祥仔,你是誰,”仰星霖吼道。
“嘖嘖,現在才想到。普通人就是容易相信眼睛看到的,我就是殘猿。”殘猿說道,慢慢的走到了白澤旁邊,就將仰星霖放開了。把右手放在左肩上,向白澤鞠了一躬,說道,“白澤大人,”
“嗯,退下吧!”白澤說道。殘猿退到了白澤身後,和其他三人站在一起。
“祥仔,哪裏去了,”仰星霖壯起膽子問道。
“放心吧!你的同學沒事,我們也不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還在上網,”白澤說道,然後順手摘下了臉上的麵具,“這東西戴著真不舒服,真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用,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
“你好,我叫白澤,”然後伸手想和仰星霖握手。仰星霖也猶豫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握了握之後。白澤說道:“很高興認識你這個朋友,雖然我一點也不喜歡鮮血,但為了表達對朋友的敬意,我決定親手了結你。”
仰星霖呆呆的望著他。然後望了望倒在血泊裏的那個人,倒也是釋然。然而仰星霖的表現卻讓白澤有一點詫異。
“怎麼了,不害怕嗎?”白澤說道。
“有一點,但是已經知道結果了,我就不怎麼怕了。”仰星霖釋然的說道,仿佛一切終於可以結束了一樣。
“這樣可不行,先不找你了,我想起了一個有趣的小夥子。”白澤拍了拍仰星霖的肩,然後走向了李旭坤,仰星霖晾在了一邊。
李旭坤已經被推到了人群的前邊,看見白澤向自己走來,自己身上的一身貴族角色服,顫栗著,看上去真是滑稽可笑。
“害怕嗎?boy,”白澤說道。李旭坤沒有回答他,不知是惡狠狠的盯著他,還是在求情。或許更多的是害怕吧!
“來,我們玩一個遊戲。”然後白澤像變魔術一般,拿出了一把手槍,“殺一個人換一條命,如何?”然後將手槍交給了李旭坤。
李旭坤顫巍巍的接過手槍,這不是他第一次碰槍了,但用來殺人絕對是第一次。他拿著槍轉了過去,麵對著昔日的同學,現在活命的籌碼,槍緩緩的抬起來。
“李旭坤,你就是個混蛋,”有人大聲的喊道。李旭坤的槍口尋著這個聲音而去。
“對,你就是個敗類,虧我們還把你當兄弟,為了自己活命就把槍口對著我們,”另一個人說道,“你敢開槍的話,你爸分分鍾就會下台。”
“夠了,葉輝,誰不想活命,換做是你你也會這麼做的。誰難道想死嗎?”李旭坤如瘋狗一樣的吼道,眼睛裏布滿了血絲,他想起了之前被打死的那個同學,這群人殺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家夥,說殺了他,就是一個念頭的事,還期待野獸吃人吐骨頭嗎?
李旭坤緩慢的移動槍口,慢慢的在尋找目標,誰會成為他槍下的亡魂。
“你還有十秒,”白澤說道,“10,9,8......”
李旭坤快被逼瘋了,聽到“1”之後,突然轉身,麵對著相距不過兩米的白澤。槍口對著白澤的頭顱,布滿血絲的雙眼看著白澤,陰笑的說道:“一起死吧!嗬嗬。”然後扣下了手槍的扳機。
“嘭”,白澤的手擋在了前麵,攤開手掌,隻見子彈在白澤的手上,白澤慢慢的翻轉手掌,子彈漸漸的順著手掌掉在地上。
“沒殺死我,很失望吧!”白澤說道,“可惜呀,你沒有機會了。”
李旭坤呆呆的站在原地。
“想一想,有十分之一的人居然會向你這樣做,真想不通,活路不走偏要走死路。記得上一個是南斯拉夫的小夥子,也是這樣,我一不小心就把他整個鎮子的人給殺了。想一想,很有趣不是嗎?”白澤笑著對李旭坤說道。
然而,白澤剛剛說完,就一腳向李旭坤抽去,李旭坤一下子就飛了出去,撞到牆上,砸出了一個大坑,掉在地上,沒了動靜。看起來白澤非常的憤怒。
“歐,看來力氣用大了一點,”白澤說道,“不還意思,以後注意。”向著李旭坤鞠了一躬。
“接下來......“白澤還沒說完。
“錚、錚、錚......”就在這時,消失在空氣中的電離網,一閃一閃的發出紅色的光芒,這是防禦過載的情況。隻見外麵一個手持桃木杖的老者,正在用手中的桃木杖敲打著電離網。
“看來,沒時間了呀!”白澤說道,“我這個叨嘮的壞毛病老是改不掉。”說完,提起手中的拐杖,右手握住拐杖的把柄,從拐杖中抽出一柄極細的劍,劍上還布著藍色的花紋。
“劍名,冰噬,死在他的下麵,你很榮幸。”白澤說道。
白澤拿著手中的冰噬劍,有點匆忙的走向仰星霖。
“轟”,一聲巨響,電離網像是被撕開了一道無法愈合的傷口,這道傷痕裂口中走來一個老者,手中杵著桃木杖。
“對不住了。”白澤對仰星霖說道。仰星霖茫然的看著他,好像訴說著,我準備好了,怎麼樣你隨意.白澤手中的劍刺向仰星霖的心髒。鮮血沿著傷口從劍的藍紋凹槽流出,滴落在橙紅花紋的地板上。
“嘿,你可不能再死一次呢!”默默微笑的說道。白澤刺向仰星霖之時,仰星霖早已經閉上了雙眼,等待死神的宣判。但是,默默卻跑了過來,擋在劍鋒之前。.白澤將劍抽回去,一層冰霜從傷口蔓延到四周,劍刺穿了默默的身體,雖然沒傷到一處要害,但是冰霜遲早會將從內到外蔓延到全身,那時,她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了。
仰星霖也被刺傷了一點,冰霜也緩慢的沿著傷口蔓延。默默倒在了地上,仰星霖跪倒在地。眼睛逐漸濕潤,四周漸漸黯然失色,冰霜緩慢的蔓延。
“為什麼,為什麼,”仰星霖抽泣的說道。
“我......”默默已經沒有力氣再說一個字,冰霜還在蔓延。冰霜已經到達她的喉嚨,眼睛自然的閉上了。
“殤,救救她。”仰星霖悲傷的說道,好似最後一絲希望都寄托在殤的身上。
“我也沒辦法。“殤無奈的說道。
“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讓她不要死,求你了。“仰星霖哀求道。哭泣著,眼淚滴落在默默臉上,並沒有結冰,隻是滑落到地上,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我也不是全能的神,我沒有辦法呀!”殤說道。
“不,你肯定有辦法,告訴我,用我的命去換好不好。”仰星霖說道。如瘋魔一般的盯著殤。
“對不起,我無能為力,還有,你也快死了。”殤說道。
……
“每個人都有一個畢生想完成的願望,你的是什麼呢?”仰星霖問道默默。
“我?也沒什麼最大的願望,有的話,就是想明天都在泰山,看著太陽升起落下。”默默說道。
“好奇怪,聽起來好無聊呀!”仰星霖說道。
“不,你不懂,一點也也不無聊。”默默笑著說道。
......
“這位老先生,你來晚了,人我就先帶走了。“白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