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麼,有賊心,沒賊膽啊?”
周歪嘴兒說道:“這不村子裏剛死了人嗎?”
“哼。”
周嫂子一聲嬌哼,說道:“你要是膽兒小,今晚就不要到我家來。”
周歪嘴兒急道:“哎,別別別,我鬧著玩兒呢。”
腳步聲傳來,我悄悄探頭看時,隻見周歪嘴兒追著周嫂子往前走了,他跑上去,從後麵抱住周嫂子,笑道:“美人兒,我跟你開玩笑呢。你這麼水靈,今晚我可一定來。”
周歪嘴兒說著,在周嫂子的側臉上親接連親了好幾口,看的我是心裏直癢癢。
突地,周嫂子回頭看了一眼,說道:“歪嘴兒,咱們快走吧,打擊都走遠了呢,我怕黑。”
“嘻嘻,我還想他們走快一點呢,走快一點兒,咱兩就在這裏把十二給辦了。”
“討厭。”
“……”
很快,周歪嘴兒拉著周嫂子追上了肖家村兒的村民,我遠遠跟在後麵,一邊警惕的觀察著四周,一邊看他們打情罵俏。
心裏暗罵:呸,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轉眼之間,我跟著肖家村兒的人,來到了肖家村兒。
進了村子之後,大家來到了肖大仁家,也就是曹叔的娘舅家。
我找了一處陰暗的地方,爬上院牆往裏看。
陣陣河風吹來,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我看見院子裏有一大灘的血跡,肖大仁和肖建偉以及另外一個肖家子弟,總共三具屍體,在廳堂上放著。
瘋女人被押上了廳堂,跪在肖大仁的屍體前麵。
人們吵鬧了一陣,有的主張殺掉瘋女人,有的主張把瘋女人關起來。
“……”
人們吵鬧了一陣,最終也沒有統一的意見,最後隻能先把瘋女人關起來。
很快,兩個村民押著她走了。剩下的村民商量了肖大仁的喪事,大部分的村民聽到了周歪嘴兒的安排之後,大都離開了。
最後隻剩下了老村長和他的兩個心腹,以及周歪嘴兒。
還有一個問題遲遲沒有解決。
周歪嘴兒咂嘴說道:“這肖大仁死了,總要有個人給他守靈,可是,誰願意給他守靈呢?”
老村長老氣橫秋,站起來說道:“我老了,經不起折騰,我就先回去了。”
周嫂子急忙說道:“我來給老爺子守靈,以前老爺子沒少對我好呢,大家都不願意,那就我來吧。”
周嫂子說著,朝周歪嘴兒拋了個媚眼兒。
我一下反應過來,如果周嫂子不留下給肖大仁守靈,肯定就得被老村長叫到自己家裏去服侍他。
周歪嘴兒會意,點點頭,搶在老村長前麵說道:“那好吧,那周嫂子你在這兒守靈,我扶老村長回去。”
周歪嘴兒說完,也不顧老村長瞪他,扶著老村長的手臂就朝外走。
剛才眾人論事的時候,老村長就看出周歪嘴兒和周嫂子兩個人之間的貓膩,隻是他沒有說而已。
“唉,好吧。”
老村長歎了口氣,回頭看向周嫂子說道:“大姑娘家,你可別把自己累著了。”
聽見老村長說這話,心裏一陣的反胃。
我看他頭發都白了大半,臉上皺紋遍布,走起路來還一顫一顫的呢。
這麼一個老頭兒,居然和別人三十多歲的少婦私通,想想都覺得惡心。
可能周歪嘴兒跟我想的一樣,扶著老村長快步走出了院子。
“嗚嗚。”
老村長前腳剛走,這才剛把門關上,周嫂子朝門口看了一眼,突地雙眼一紅,竟然哭了起來。
想想也是可憐,她一個女人,生的漂亮、水靈,那也不少她的錯,可歎一生糟了不少罪。
周嫂子突然抬頭,朝我看了過來,我正發著神,也沒來得躲閃,正好就被她看了個正著。
周嫂子啜泣著,脹鼓鼓的大胸一顫一顫的,好不誘人。
周嫂子淚眼汪汪的看著我,說道:“你能進來陪我一會兒嗎?”
她說著話,眼裏的淚水流了出來,劃過白嫩的臉蛋兒,滴落在地上。
我看了,心裏可憐她,想翻進院子,仔細一想,又不敢翻進院子,害怕周歪嘴兒突然回來。
要是被他看見我和周嫂子在一起,恐怕得打斷我的雙腿。
“算了吧,我怕。”
周嫂子順著我的視線,朝大門口看了一眼,說道:“你怕什麼,老村長不會這麼快放他回來。”
我心裏像有貓在抓一樣,也就沒有再多想,翻身進了院子。
我剛走上靈堂,周嫂子就撲過來,靜靜把我抱著,胸前兩團軟綿綿的大白兔壓得我喘不過氣來。